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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Ballad of Joe Hill 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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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dreamed I saw Joe Hill last night, Alive as you and me. Says I "But Joe, you're ten years dead" "I never died" said he, "I never died" said he. "In Salt Lake, Joe," says I to him, him standing by my bed, "They framed you on a murder charge," Says Joe, "But I ain't dead," Says Joe, "But I ain't dead." "The Copper Bosses killed you Joe, they shot you Joe" says I. "Takes more than guns to kill a man" Says Joe "I didn't die" Says Joe "I didn't die" And standing there as big as life and smiling with his eyes. Says Joe "What they can never kill went on to organize, went on to organize" From San Diego up to Maine, in every mine and mill, where workers fight, to defend their rights, That's where you find Joe Hill, it's there you find Joe Hill! I dreamed I saw Joe Hill last night, alive as you and me. Says I "But Joe, you're ten years dea...

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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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有个画家告诉我,搞艺术的先决条件是有钱。理想的代价不小,尤其是当你的理想不是赚钱的时候。你的付出通常不被一般人谅解,身边的人可能会陪着你落得疲惫。为了理想你被逼低声下气,甚至赔上半条命。 当我见到他时,顿时心冷了一半。怎么会变得这样,曾经那么意气风发。一脸的憔悴不再是因为咖啡因作怪,当年轻松的放一片cd每一首歌都很入味,举手投足洒脱飘逸。然而,现实是不会欣赏艺术家的风范的,天忌才子,我只觉得伤感,绝不可惜。 李安成名之前当了多年的住家男人。我对朋友说,当她觉得他很可怜的时候。我说啊,要是他突破这一关,你们一定另眼相看。要是他有天实现理想,这一段混日子,便是振奋人心的例子。 Leonard Cohen的一句话影响我很深。他说,任何杰出的作品都具颠覆性因素,在政治和社会关系上是不讨好的。创作本来就是这样,循规蹈矩从来不是艺术的本质。走一条直路,有什么难啊?也许很多人觉得他很笨,不明白他怎么想。我和他不是很熟,但我读得懂艺术家的梦想。 他比许多人勇敢,坚持了这些年的理想。我不知道他妥协了吗,就算妥协也是出之无奈。艺术有时是一场赌局,赌输了一铺再来一铺,看你的耐力直到赌赢为止。 那杯咖啡还是一样苦,可是苦得少了点甘。喝了也许彻夜不眠,创作的路程不要伤感,熬过了黑夜咖啡自然会醇香。

没有圣诞老人的二零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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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平安夜,悬挂在壁炉上的袜子,没有圣诞老人带来的礼物。鲜奶和饼干还搁在圣诞树旁的桌上,也搁着孩儿们的期盼。官场上的旧官挺着一肚腩的政经,算计着如何包个大份的礼物,里头装个廉价的玩具,哄哄孩儿过了年再看。新贵怀着满腔的理念,巴不得哈利波特降伏黑魔,魔术棒一挥棘手的事都变馴鹿变天使变星星垂挂树上。 平安夜的孩儿们,换下了汗湿的红杉穿上别的孩子穿过的旧衫,骑着脚车闯过了被刻意遗忘的人群,穿越了不公平不自由不人道的制度偏差。当十五岁的古纳拉兹说:『警方捉我们时,一点都不感到害怕,反而越战越勇!』,课本里的警察叔叔角色瞬间一换,变了黑社会老大看你怕不怕。这会孩儿们卸下了白天的激动和勇敢,他们卷卧在被单里只想好好的睡一觉,梦里没有大人丢下的沉重包袱,和一个接一个孩儿们都要操心如何收拾的烂摊。 2008的圣诞前夕,事态混乱得连佛教团体都充当佳音队,逐户弹吉他唱圣歌报佳音。人们仿效牧羊人听到的天外之音,报告白小重生的好消息。只是如佛教徒唱圣歌,荒腔走板的承诺令人忧心仲仲,无法不质疑开课的定义是什么,华教的前途化为官与民的赌局。正如教育部副部长拿督魏家祥说:『白小原校在明年也一定如期开课,否则,我将辞掉现有官职。』这样的平安夜感觉上有云顶的凉意,有澳门的赌场豪气。 在非基督徒的家庭里长大,是没有平安夜的记忆。圣诞老人是漫画书里肚皮大大双颊红红的卡通,圣诞节是购物广场圣诞树上彩色的装饰物,经过时总有摸一摸捏一捏的冲动,证实所看到的是不是真的。趁着圣诞节派对的气氛,幻想着来自狄更斯《圣诞颂歌》的三个幽灵,带着董总的Mr.Scrooge回去看看他过去自私冷酷的所作所为,唤醒他的仁慈和爱心,变了一个乐善好施的人。然而,如记忆中漫画里红红的圣诞老人,如购物广场金闪闪的装饰物,一切如梦如幻的不切实。新院剩下平安夜后的残羹剩饭,吃的人苍白看的人愤懑。 2008的平安夜不再像以往度过的无数个平安夜。人的品味开始有点酸教养有点蛮,唱的silent night伴着hiphop的节奏,平白无故的不安起来。圣诞节当天睡到日上三竿,反正首相说一周后的2009非安逸的年份,安眠不再理所当然。圣诞老人背着一大袋礼物坐着驯鹿拉的雪橇,横空划过铃声不绝,他不是忘了停下,只是google map指错了方向。 (本文刊登于26/12/2008 《东方日报》龙门阵 》

圣诞节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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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华教主权在民,董总不能垄断(潘永强)

新纪元学院风波演变至今,震央虽在董总,但余震不断外延扩散,日渐扩大为华教基层力量的分裂、公民社会的失灵,甚至是华文左翼的决裂(这里当然还可以区分为真左和假左),其效应既深且广,为近年所罕见。 事 变至今,现在问题不在于新院会不会变质,而是董总自身是否已经变质。如果在叶新田领导下的董总继续为所欲为,违章乱纪,偏离华教运动的利益与共识,那么未 来变质的何止是新院,更可能是这一支国内历时最久远的母语教育平权运动,进一步呈衰败与分裂之势。届时不只董总将被一群社会边缘人所挟持,保守的政治力量 也必定长驱直入,前景狼藉堪虞。 事 实上,在2008年大选前,董总主席叶新田即已率团奔赴马华大厦与黄家定相拥,签署至今诡谲不明的新校地备忘录,成为当前风波的爆发点。清醒的观察者由此 即可判断,马华公会与董总的可能合流,将崛起为当今华社两股最保守的力量,这也是马华公会继侵蚀媒体自由之后,另一项掠夺文化权力资本的大战略。尽量黄家 定已经落荒而逃,可是一旦国家、马华、叶新田的“三结合”完成应有的部署,其后果仍然不堪设想。 因此,董总的变质远比新院会否变质,更加 关键。经此一役,董总无论面对社会或是国家时,其道德声望与社会基础都严重萎缩,创历史新低。新院事件也说明,董总已从民间社会力的龙头老大,沦为社会的 乱源与丑角,特别是如今为董总与叶新田形象代言的人物,竟然是谢清发、蔡维衍、林大铧等一时俊彦,更为这一出悲剧增添许多荒谬情节。四分之一世纪前董总打 入国阵未成,如今却为国阵大开城门,小兵真是立下奇功。 庆 幸的是,经过连月来社会众多讨论,也使事情日益清晰,舆论逐渐把这个乱源的矛头直指一人:即人称“华教败家仔”的叶新田。叶氏是从基层出身,一路奋发向 上,本为佳话,可惜如今反利用一群失意的边缘人将董总挟持私用,令华教运动丧失原有的公共性、包容性和专业性。就此而言,“华教败家仔”的论断不算失实, 只是对既定事实的客观陈述而已。 于 今看来,新院风波投下的震撼,若论未来影响,有可能超出当年空头政客黄家定主导的华文报业大并购。一来当日的反收购力量呈现社会一致,没有大多杂音,华社 不曾有过分歧。二来,随着《东方日报》与网络媒体的成长,报业重组与并购无法完全实现垄断后的舆论、市场与政治效果,遑论公信力,黄家兄弟在2008年输 到遍地捡内裤,就是明证。但是,董总在腐败与堕落之后如果仍然垄断华教事务的绝对权力,对...

平安夜龙虾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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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士顿的最后一个平安夜,静得如被遗弃的城镇。店员老板相拥道贺,门“叮铃”一声关上了所有的争纷。乃娴和马克开车南下Florida玩,Priscilla的老外朋友请她一块到家里吃晚餐。大部分朋友不是趁长假回家,就是到外地度假。 突然想吃龙虾。较远的那家超级市场卖的龙虾很便宜,十五美金一只还蒸熟外卖。其实身边没什么钱了,过几天就飞回家,前两天还在朋友家吃饭,说你们有什么我就吃什么。不过这龙虾瘾发作起来不是盖的,倾家荡产也得豁出去,反正回马来西亚没啥机会吃了。 披上厚厚的外套一路走去,冬天的波士顿特别冷。大摇大摆的走在Mass Ave,想被车撞也难。抱着一包龙虾回住宿,肚子饿鼻子凉。后来两手掰开龙虾壳,汁溢肉嫩嘴甜肚暖,龙虾在我肚里寻到了家,我在龙虾味里体验异国芬芳。 想在记忆消失之前记录那一天的事那一天的感觉,可想到这里记忆开始模糊了。印象中我在海边,也许是Boston Harbour,洁白的海鸥它红色的眼睛,无礼的盯着我审判我。龙虾在肚子里活了起来,它的钳子挣扎着,可是它没了壳,软软的钳着满怀的无助和无奈。 我按着绞痛的肚子,禁不住哆嗦起来,痛和寒疯狂的交合,在圣诞前夕放肆的占了我肚子半响时辰,如情人幽会欲火焚身。海鸥不动的站在码头,红色的眼珠侮蔑的凝视我的窘态。然而,此刻的海是沉寂的,只是已然近黄昏。 “You can never have enough of good things.”身旁突然出现一个人。“Isn’t it a lovely scene?”望着海,很想苟同。想到这,影子又再一次模糊。我想他可能很瘦,有点高,说活很温柔。但是我记得他是哈佛的研究生。“Why are you still in town, it’s Christmas eve.”反正自个闲着,无所谓。忘了他怎么答,无聊的对话总是无法留在记忆的抽屉里。 就这样的,两个陌生人站在十二月寒冷的码头,说着无关痛痒的话。龙虾似乎镇定了些,海鸥没趣的飞走了。平安夜的龙虾没了壳,在肚子里消化着等着排泄的时刻。记忆它也在消化,磨得细细碎碎,撒成粉末在人生的大海上。恐惧遗忘唯有温习记忆,平安夜的确很平安。

丑闻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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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大概十年前 老师他心血来潮 『我最敬爱的人』 过时了 不如试写 『如果我中咸猪手』 结果全班交白卷 同学一律不及格 十年后二零零八 正当华教吵嚷嚷 有人勇敢说真话 有人怕死躲在家 新新时代小学生 突然杀出个小花 哭哭啼啼喊委屈 有人要我喊爸爸 后来接二又连三 JulieSuzieFatima 都说某年的某月 被人强抱亲脸颊 说的剧情很精彩 激动得越说越夸 听的人嗤之以鼻 这年头再没神话 老师听了搔搔头 日想夜想睡也想 困惑导致掉头发 题目出了十年头 年年同学交白卷 偏偏在这个时候 小花写了篇文章 偏偏传出大街头 小花快快删掉它 不是老师爱联想 不是老师阴谋论 不是事情很蹊跷 不是老师袒护他 只是老师很清醒 丑闻风波的事小 掩蔽的关键事大 同学们沸沸扬扬 别忘了华教大事 还没有处理妥当 还没有处理妥当!

人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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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脆弱 如癌细胞扩散 它没有感情 它紧张兮兮的 等着机会 占据一具软弱的身躯 癌细胞忘了 它逻辑的冷酷意境 只会掏空人类仅存的一点点 温情。

夜闯红灯听顾兴光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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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夜晚开车开得心不在焉,驶过交通灯时眼前一闪亮光,一时来不及回神,车已给照相。暗叹倒霉,自己骤然成了闯红灯的主角,闪光灯反而在心里的一堵墙上,投下今夜真正的主角他的巨影。 车继续往前进,两边路灯一排排的往后撤。现实的时间与历史的回溯,在交通灯的十字路口擦身而过。他登上人生讲台时,我还未出世。他的每一场演讲,我都错过。然而今晚,我在赶一出戏。参与演出的有不同流派的角儿,各有各的演绎方式和艺术原则。而我,唯独为了目睹一位身怀绝技的文武老生,戏码,变得不重要了。 我坐在一旁的阶梯上,远远的观察。他一手拎着环保布袋,一手拎着塑胶袋,明明是两袋很重的书与文件。和他说话的人来了,说完走了,新的又来又走。由始至终,他似乎没有放下袋子的意思。一个人独站着,表情温和谦逊。如一帖隶书,落笔沉稳,反复琢磨意犹未尽。 『您是顾兴光先生吗?』我想这是最拙于言辞的开场白。当我的想法滔滔不绝甚至无礼时,结果说不出什么话来。我为了一些事情向他致谢之外,只能默默的感受时光在我面前倒流,历史在一个绅士的身上复活了。 他曾著文说过,自己是一个被摆在法律神台上的祭品。今夜没有斜风细雨,唯有空调吵杂的声响。今夜没有神祇的显灵,唯有恢复地方政府选举的祈愿。角儿上台,各有各的戏唱。后来我还告诉顾先生说:『那晚我还在座下担忧讲座扯太长,先生您在台上等得闷慌了。怎晓得投光灯一照,先生您突然间龙腾虎跃,一口把大伙吞了!』 有人说戏子唱戏是贱业,文人票戏是风雅。他当年一样的在台上龙腾虎跃,只是那时是全国华人团结运动大会,与沈慕羽唱戏唱得犯了该死的煽动法令,成了全国首位被控罪名成立的被告。 他不做市议员很久了,谁还记得那一次是民选的地方政府,是人民投选的民主第三票。他不亲手通水渠载产妇到医院半夜火灾去指挥很久了,谁还记得原来市议员也可以做这些琐琐碎碎的事务。他不做愤怒青年很久了,如今他收藏书画写写评论,说话平稳文章扎实,烧起来如一把干柴,缓缓的越烧越旺,烧灼了名利的真相,烧灭了虚实的悲欢。 『顾先生你也听爵士乐吗?』我有点惊讶。他微微一笑,陷入满足的状态。『放一片爵士音乐cd,熄了灯,点几根蜡烛…』顾兴光是我所认识唯一的Renaissance Man。 (本文刊登于19/12/2008 《东方日报》龙门阵 )

长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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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静悄悄流逝,人生长巷墙高声绝,走到一半,回头也不是。两旁门儿一扇扇,有的紧闭有的虚掩。窥探寻常人家柴米油盐作息如常,寻常得有些苍凉。长巷路人行色匆匆,多半时候皆擦身而过,省略寒暄问暖。 就地而坐,取出一个壶一包茶。向半掩门户讨沸水泡壶普洱。下午的天色阴晦,即使路人无心偶尔践踏,拨拨身上的尘灰坐好依旧怡然。隐隐传来哪户妈妈和孩儿的打骂声,和一些哼成腔的流行歌曲,乍听烦躁,杳杳冥冥幻化如梦诡谲。无事巷里随意卧躺,天空无云无艳阳,赤白得从不存在似的,躺在全世界无人知悉的地址。 如此过了两天两夜,也许是八天八夜,谁知道。被踩太多次后,也懒得拨扫,不觉得脏了。不知哪跑来的一只狐,全无警惕的任人抚抚搂搂。这样的交情倒是不矫情,一种坦然的灵性相通。 白天走,抑或晚上走,恰好肚子饿了,收拾茶壶伸个懒腰,狐挺着尖尖的鼻梁,朝长巷的前端望。天涯海角,人生就是如此。时而耗着待着,时而漫漫游着。一条长巷,最宝贵的或许就是最迷糊的时光。

游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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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凝神 人来人往 车不动人动 车动人不动 路人专思 车来车往 人不动车动 人动车不动

鼠界的Leviathan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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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交错的地下水道,鼠族疯狂的斗争,抢夺阴沟的统治权。鼠活在最自然的状态下,没有政治机制,没有权利分配。然而鼠有天生的生存本能,对死亡产生畏惧。因畏惧而攻击其它鼠类,有时不是为了占据,纯粹发自自卫的本能。 如果说鼠的心脏不过是一部发电机,神经是许多电线,潜能是电源开关,欲望就是灯泡。鼠,不是温饱就算。鼠,拥有与生俱来的恐惧,恐惧其它鼠类掠夺它已拥有的食物,对它的地盘构成威胁。 因恐惧而产生幻觉,想像自己时时刻刻成为攻击的目标。谁不是随时作战状态?谁敢不警惕?乃至先发制鼠,去除任何构成威胁的鼠类。当鼠类皆惧,水道混乱成一片。老鼠哀嚎嘶喊,蹿跳进攻,咬啮揪扯。 有的鼠甚至攻击不构成威胁的鼠类,为了赢取权力的声誉,为了未来的保障,为了广大权势范围。水道除了排污水,也是鼠类的杀戮战场。软弱的鼠类在必要时联合其他鼠类攻击别的鼠类,组成小圈子确保自身利益的途径。 如果有一只鼠,在混乱中无动于衷,漠然而视,偶尔几句感慨,试问其他鼠类会如何看待它呢?在的Leviathan自然律理念下,它,能否生存下去? 一只鼠的理性与一群鼠的集体理性有别。某鼠夜里钻出阴沟水道,试借人类为鉴,思鼠辈之道。它见人为建屋砍树,各砍各的,虽然大家知道砍了最终导致土崩。它再窜入学府,看到的非学术之战,而是黑白是非之争。此鼠恍然大悟,什么理性都好,在利益当前这种情形下,产生『个人』背叛『集体』的矛盾,人类不为集体利益而作让步,更何况是鼠流之辈呢?于是,鼠界看到解决混乱的方法,树立阴沟水道执法的主权。 然而同一只鼠,什么理性什么理念都好,始终不改初衷。它默默的没有主义只有正义,毫不动气唯有正气。试问,有了主权者的理念可否制止相互厮杀?这一只鼠可否平安的生存下去?

寻公仔书遇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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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写了篇 ,关于朋弟的《老夫子》遭王泽剽窃事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唯独手上没有朋弟的著作。上网查了好多天,却搜索不到清晰的《老夫子》漫画档案,猜想王泽的《老夫子》垄断漫画书市,市面上售卖朋弟冷门的版本有限。好奇心未泯,让人很想找一、两本来好好看一看,比较两者的分别。 上周意外的收到一位前辈的电邮,问我是否有意收藏朋弟的《老夫子》,他人在上海可以帮我找一找。天下竟然有那么好的人,更何况与这位先生素未谋面。然而,爱书人求书心切,最后厚着脸皮劳烦前辈跑一趟书店,为这桩《老夫子》事件画上圆满的句号。 我不奢望找齐朋弟原版重印的著作,前辈却捎来消息说公仔书找到了,两集《原版老夫子》、两集《原版阿摩林》、和《原版上海现形记》。先生说书皆蒙尘,经已绝版。先生还亲手抹拭尘灰,心里的愧疚实在难以掩饰幸福灌顶的喜悦。虽劳烦先生迢迢捧回这五本漫画实当罪过,心中狂喜终究无法形容。先生回到马来西亚的第二天,书就送到我手上了。 这几本漫画都是二零零三年北京西苑出版社印行的,收录了冯骥才的序文。为了保持原书的历史真实,漫画内容不经删减,封面颜色保持原版褪色的古朴,只是附录朋弟亲手誊写的履历真迹,和一份作品目录。 单看《原版老夫子》目录已经趣味盎然。每一集收录了九十帧四格漫画,题目除了几帧例外,一律皆四个字。如『误污女性』、『故有文化』、『崇拜放屁』、『太太威风』、『为嘴伤身』、『焉用牛刀』、『情感白骨』等等。『文学价值』画了老夫子捧着书读得津津有味,没留神身后开来一辆轿车,撞得他腾空扑地,怎知这么一撞丝毫不干扰他读书的宜兴,老夫子依然笑脸盈盈,自得其乐,无奈的司机诧愕以对。『浴室之春』则画了老夫子偷窥女性沐浴,待女生步出浴室后,他居然进入取浴缸里的水,大杯大杯的当酒豪饮,难免猥亵。 朋弟的女角色都非弱质之辈,一身时髦上海女郎的打扮,老夫子则为她们低头哈腰。『削足就侣』的老夫子交了个个子太矮的女友,于是回家取锯削半截足,委屈求全。老夫子和老白薯皆出现在《上海现形记》,可惜画得潦草,内容比较逊色。《原版阿摩林》画工细腻,充满了早期西方漫画的味道,有Erich Ohser《父与子》的幽默,可堪玩味。 时代走得快,朋弟的漫画或许与时下的风气脱节了,毕竟古董有其收藏价值,公仔书有其消遣的意趣。看着封面内页朋弟模糊的黑白照,心想要不是文革害了他,王泽不可能有剽窃的机会,我也不必托前辈先生老远带...

难得的礼物:《原版老夫子》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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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前辈先生您赠送的朋弟公仔书,我会好好珍藏。 《老夫子》 寻乐吃苦 《老夫子》 病院春色 《阿摩林》损人利己 《老夫子》不吃则化 《老夫子》恰到好处 《老夫子》 万能澡盆

她,是法国女唐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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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和一位事业有成的女性朋友吃饭,谈起她成功的秘诀。她笑说雇用的职员清一色女性,因为:『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个能干的女人,每个成功女人的背后有一班能干的女人。』这一说,倒让我想起法国第一夫人,卡拉布吕妮(Carla Bruni)。 卡拉布吕妮的特点是不造作。她洋洋洒洒的拍过裸照,圣诞前夕毫不忌讳的和男友萨科齐逛巴黎迪斯尼,出言不逊的说过:『一夫一妻制把我闷透,我选择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制。』她是猎人而不是猎物,喜欢“有核电的男人”,男人于她仅仅乃囊中物,即使风流倜傥的法国总统也逃不过她的掌心。 什么样的总统会娶一个网上遍布着裸照的女人?当卡拉打开电脑档案,告诉萨科齐她虽然未曾拍摄过色情照,但拍摄过艺术裸体照,并提醒总统这些照片会引起舆论,问他有什么看法?总统说:『噢!我喜欢这张!你可以印一份给我吗?』 卡拉来自背景不凡的家庭,父亲是意大利富裕的工业家兼作曲家,母亲是钢琴演奏家。她当过模特儿,还是出过三张专辑的创作歌手。牛仔裤伴支吉他,歌曲脱俗嗓子清雅。当其他同行模特儿手上翻着时尚杂志时,卡拉低调的在杂志里藏着一本陀斯妥也夫斯基。这位聪明又有才气的女人,与摇滚歌手Eric Clapton、Mick Jagger谱过爱情诗篇,与美国大亨Donald Trump擦过火花。卡拉布吕妮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女唐璜。 近日萨科齐惹怒了中国,尽管中国语重心长的说no no,他还是坚持会晤达赖喇嘛。新浪博客贴了张动过手术的照片,和卡拉布吕妮坐在沙发上的达赖喇嘛,手中抱着婴儿萨科齐,题目为 。对白如下:达赖:『我在法国很幸福,孩子老婆热炕头』。萨科奇:『我见我爹,也有人管?』 布吕妮:『孩子还小,不懂事,中国人民请原谅!』 在这之前,卡拉已帮了夫婿一个大忙,于中国奥运期间代夫会晤达赖喇嘛,让萨科齐暂且避开中国的反对声浪。这位公认的美女有她的社会与政治立场,虽然她的情欲史可编成书,坐上了第一夫人的宝座后高贵大方且不嚣张。目前她还出任全球防治艾滋病大使,步下catwalk踏上人道救援舞台。 那天和朋友吃饱饭,餐馆依然门庭若市。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不慌不忙的拨开额前几绺发丝,笑着道谢。我不禁想起David Letterman在脱口秀上,问卡拉会见教宗本笃十六世时, 教皇对她有什么『特别』看法,言外之意暗示教皇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卡拉面不改色的淡淡一笑,答:『他,是个教皇。』有美貌兼智慧的女人,往...

土崩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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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崩 心垮 有人建议出钱给灾民住酒店 有人想该不该给女友捎信笺 商家乘机借赈灾打广告 情人发短讯说爱你一万年 消拯队山下享用五星级套餐 女友山上食不知味潸然落泪 山下丢弃的保丽龙饭盒 装着消耗不玩的浪漫情怀 他们听说土崩今古奇观 手拉手看热闹笑话别人的情伤 他们听说这里的人都很有钱 盗窃一些济贫事小 何须像爱情那么吝啬那么斤斤计较 官宦声声禁止句句调查口口承诺 有些安抚的情话女友听过太多遍 还是百听不厌 一座山崩了另一座山会崩 爱情的嘉年华会一年一届 别忘了故事里总有一只感人的小狗 叫汪汪。

转载:公民社會正在失靈 (潘永強)

公民社會正在失靈 2008年12月6日《东方日报》 作者 - 潘永強 2008年是馬來西亞政治轉折的關鍵年份,對長期受到不平等對待的母語教育運動而言,人們原本以為國家威權弱化之後,華教運動長年的訴求或可展露曙光。因為按照近年來盛行的公民社會理論,一般認為國家與社會形成二元對抗,一旦國家權力被削弱後,必然有助於社會力的抬頭。自1950年代以來,林連玉先生就是華裔公民社會的先行者與領航人,帶領這股社會集體力量向國家要求正當的權利。 然則,令人極其錯愕的是,2008年縱然是我國的重大分水嶺,但在華裔公民社會內部,卻又演變出一場慘烈的華教內戰。這意味著,國家威權的退化並不必然帶來公民社會的成長和壯大,反而社會內部的分歧卻可能導致國家威權的趁虛而入,例如高教部利用不同勢力的縫隙,而聲言介入新紀元學院風波一事,雖然已被有識的輿論嚴正譴責,卻也說明了「國家與社會二元對抗」的傳統思路,既不真實也充滿誤導。 事實上,誠如政治學家Adam Przeworski所言,「以團結的公民社會來對抗國家,只是一個有用的虛構(useful fiction)」。由於公民社會本身就涉及不同界別的利益,並非總是處於一致的狀態,所以就衍生出兩點誤解,一是誤把公民社會當成是一個整體,而忽略其中的差異和階層,二是把公民社會看作一片清高的淨土,與「污濁的國家」相對立。一句話,這種公民社會觀都犯了自由主義幼稚病,以為公民社會只會幹好事,而國家則只會幹壞事。 在現實情況中,國家幹的壞事與髒事固然不少,但公民社會裡頭也不盡然只有好人,或只會幹好事,相反的,躲在崇高的招牌背後偷賣「毒奶粉」的公民社會領導人有之,或者在華教運動內滲進三聚氰胺的權力精英,也向來為數不少。 從最近華教組織內部的腐敗和墮落可見,公民社會顯然不完全就是清高的、可靠的、純潔的,反而充斥火與劍、權與慾。與此同時,國家與社會的關係未必一定是二分對抗的,反之,社會內部的分歧有可能導致某一部分社會力量爭取跟國家機關合謀,形成新的壓迫聯盟,以挪用國家威權來試圖夷平有異見的舊日夥伴。 就此而言,我們不只有必需警惕公...

填饱的鸭子会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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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英文很烂不是问题,黄明志的 是否猥琐不是问题,因为英文不好华文很好却没有华文大学升学的理由也非问题,问题在于,我不能在社会立足是环境的错这种赖皮态度。 马来西亚普遍的英文程度,稍抬头都觉得愧疚。随便问个老板经理,皆埋怨应征面试的新毕业生不止英语讲得不流利,录取的年轻职员持着学士硕士Kensington博士衔头的不少,简单的报告写得好的反而不常见。更何况,这些满口怨言的大款,本身的英文也不过如此而已。 那换了华语呢?什么时候比英语强啦?学府是学习的地方,理论上学语文不在学校学上哪学?其实我们完全错误了,理论归理论,现实归现实,你我终于这样豁然大悟。课堂上填鸭式的教学方式,框死了活生生的语文,令人皱眉头。有回几个抓笔杆的朋友聚在一块,一问之下,几乎没有一个当年的SPM华语考获C3以上的。不见得这几位朋友唱四部和音do、mi、sol、ti我的华语太烂,反之下笔行云流水,挥洒自如。 学府曾几何时成了学问的保障,尤其在这个假学位泛滥成灾的年代。套句董桥的话:“学术发展到巅峰必定是追求学而无术。『考试』是下下之『术』。”与其信仰学府的保障,脑袋里盘算着如何吠得比邻家的狗响,不如踏踏实实在夜里点一盏灯,饱读诗书凝成利剑,腹中学问兑现成实践。 还记得中学某一年被分配到第一班,同学大部分属英校生,动辄用英语向我挑战。一怒之下(猜错了,我没用方言骂粗口,我的词汇不匮乏)发奋图强自修英文,选读英语文学作品,从Somerset Maugham 到 D.H.Lawrence, 从Evelyn Waugh 到 Thomas Hardy,死咬死啃嚼出味,谁说华校生学不好英语?当年国民中学想读华文的学生,周六必须回学校上一堂两小时的中文。试想这种刁难法能难倒有心人吗?我自己读的书搞不好比你念中文系的书来得多。 既然如此,为什么黄明志英语不好是学校的错?填饱一只又一只鸭肚,鸭子泻肚子时赖喂食的人,没想过食物可以自己觅自己挑,谁限制你非吃人家喂的食物不可?我的英文很烂是校方教导无方是环境不给我设江山那么单薄的意识,居然惹了一窝知识分子议论纷纷,探讨猥琐的价值和尺度。唱的人为被挑战而沾沾自喜,看的听的人探头探脑借道德大做文章。 人要是经过文化深沉的熏陶,就不屑为猥琐挂上艺术的代号,什么样的制度培养出耍赖的一代,让脸红脖子粗的激动养成惰性的借口。我期待有一天,不需要耐心的看完第一第二第三集,还有不骂...

甜蜜的埋怨(十四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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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我失去惊喜 为你塑像般的眼眸,或口音 你孤寂的吸起 呼在我夜晚的脸颊。 我畏惧处身于,这海岸, 没枝桠的树干,而我最抱憾的 是没有花,果,或泥 给我懦弱的绝望。 若果你是我隐匿的宝藏, 若果你是我的十字架,我沮丧的痛伤, 若果我是犬,独你是我主人 别让我失去已拥有的, 和爱慕你那河流的岔 长着渐远的秋天那些叶。 (杨艾琳译) Sonnet of the Sweet Complaint Never let me lose the marvel of your statue-like eyes, or the accent the solitary rose of your breath places on my cheek at night. I am afraid of being, on this shore, a branchless trunk, and what I most regret is having no flower, pulp, or clay for the worm of my despair. If you are my hidden treasure, if you are my cross, my dampened pain, if I am a dog, and you alone my master, never let me lose what I have gained, and adorn the branches of your river with leaves of my estranged Autumn. (Federico Garcia Lorca)

Sarkobama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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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巴黎街头巷尾招贴了满满的Sarkobama。这是美国画家Shepard Fairley为美国总统奥巴马设计的竞选海报,不晓得是谁把奥巴马改成法国总统萨科齐。海报底下大大的奥巴马竞选标语“YES WE CAN!”,引人注目。“YES WE CAN!”上还有副题,如:“让制造污染的公司付出代价:YES WE CAN!”“每月为每一户节省一千欧元:YES WE CAN!”“制造一百万个就业机会?:YES WE CAN!”上呼下应,耐人寻味。 是政治宣传活动?是戏虐?是愤世嫉俗的艺术家?是反萨科齐的异议分子?这是续萨科齐巫毒娃娃过后的另一宗恶作剧。人民运动联盟否认是幕后主使者,其中一位党员说:"We would have liked it to have been us, because we like this message"。这么做反而令一些人联想到萨科齐和奥巴马的共同点:奥巴马的父亲是肯亚裔,萨科齐的父亲是匈牙利裔。 上周和朋友吃点心,叫了一笼凤爪。后来大伙快吃完了,想吃凤爪的朋友埋怨,怎么凤爪还没上桌。我指着面前红红的一团东西,说不就在这。啊,朋友还以为那是日本料理的小章鱼。过红的凤爪和日本料理的小章鱼的共同点:红。 曾经和朋友聊天,说起某人很有钱。我多嘴加上了一句,他赚钱光明正大。朋友笑了起来,说本来没事,无端端让我加上一句光明正大反而令人浮想联翩。一句话变成换了主角的海报,为清白沾上了尘垢(英语grime),或戏剧里窜个荒谬的角色(法语grime)。 萨科齐生活很有规律,“每天早晨6点起床,先浏览当天的报纸,然后吃早餐,再向办公厅主任布置一天的工作。接下来就是一个接一个的会议、约见、招待会,晚上还要把文件带回卧室,每周都要抽时间去跑步。”除了他的帅气,和模特儿/歌手总统夫人布鲁尼不失联想之外,他基本上如他的语录:“最后想想看,比起骑马,我宁可选择总统竞选,老实说简单多了。” 无论窜改海报招贴海报的人动机何在,至少Sarkobama这玩笑,让我联想到两位总统都很俊俏。 (点击观赏 Sarkobama 的录影)

男人的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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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作家果子离说灵修大师奥修认为男人也有经期时,口里的咖啡差点没喷到书上。奥修说男人每个月会有四、五天易怒烦扰,和女人一样,不同的只是女人月经是生理的,而男人的月经比较是心理的。果子离不信,但暗自记录情绪波动的日期,赫然发现大师没夸大其辞! 有个男性朋友辄爱说我性情大起大落,总是不承认自己晴时多云偶阵雨。两人沟通一会突然断线,对方传来嘟嘟声,莫名其妙。不问还好,追问只苦头自个招自个讨。谁叫男性霸权社会凡事处理不好,就往女人身上套个经期前症候群徵的罪名。 吊诡的事天天都有,有的男人经期除了焦躁,还会自欺欺人。没月经修行已经不容易,经期一到更不可能成道。可怜女人看不到男人的“大姨妈”,来经事没事先报道,想包涵容忍、谅解体贴也无从下手啊。 想起我的朋友和他时而暖如热炉、时而冷若冰霜的性子,本来还会纳闷还会苦恼不安。如今经作家和大师指点迷津,恍然大悟。全都是经事惹的祸,朋友,等月事走了再找你聊。

21世纪生存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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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尾不适合出国旅游,2001-2008的恐怖袭击都发生于8月至12月之间。凡是钱太多逼不得已出国消费者,请穿避弹衣观光。国内日子闷得慌的市民,钱存起来在家下载影片看。有钱人请别住五星级酒店,穷小子切莫投宿背包客栈。吃饭喝茶别去咖啡馆,儿童留在家里背唐诗宋词就算。请留意你的毗邻是否太善良,因为月亮升上他可能变狼。凡看到洋人记得快快闪,他们的金发叫一些人又妒嫉又发狂。从前以为不去西方就平安,谁晓得如今去印度吃咖喱饭也难。在街上蹲着走,以防子弹一个不小心擦伤。别坐火车飞机,就算走三年三十年都好过永远不抵达。随身带易容道具随时变相,学多几种语言方言 见人讲人话见鬼讲鬼话。他们的神圣是我们的恐怖,奥贝罗伊泰姬玛哈Leopold网咖转眼变坟墓。如果你想约我去哪度假,对不起你打错电话。

戴上头巾练瑜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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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几年前在Brickfields习瑜伽时,很意外的见到英语界的学者时评人Farish Noor在堂上,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衣白裤,和其他学生一起练习希瓦难陀瑜伽(Sivananda Yoga)。每星期的课都会从Surya Namaskar练起,由七十余岁个子瘦小温文尔雅的印裔老师示范,带领一班学生练习这个看起来简单的十二个姿势。肌肉伸展,四肢柔韧,聚精会神,调息缓气。Surya Namaskar英文一般上翻译为Sun Salutation,即“日敬”。 瑜伽大师希瓦难陀的著作《哈他瑜伽与健康》写道:“身躯乃渡舟,度人度己。”这本解释什么是哈他瑜伽(Hatha Yoga)著作的第一章,就是 ,而非膜拜兴都众神,如何念咒或念什么咒。他认为健康是金钱财富无法替代的,健康自然如婴儿的诞生。他随之解释身患疾病是因为底触了大自然的规律。与其为病魔缠身而怨天尤人,不如转移集中于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班上除了Farish Noor之外,还有一位戴着头巾的巫裔少女,穿着运动裤和大伙一块健身,学习平和待人平静处事的道理。当然,道理不是老师用宗教的方式讲解,也不是唸咒文顿悟此理。一切尽在筋骨松络呼吸顺畅之间,雾释冰融,豁然神悟。 班上的学生,华裔、印裔、巫裔和洋人,不同的肤色背景,不同的宗教信仰,却一致追求共同的目标:健康与心灵的宁静。瑜伽这学问不关Adidas瑜伽服饰代言人妮妮阿末的事,就“日敬”的十二个姿势无关膜拜的礼仪。这十二个姿势没有古时印度崇敬日神的意义,就如这十二个姿势没有一个是双膝下跪,匍匐在地向真主的膜拜顶礼。 今天世界各地的瑜伽中心、健身中心、海边、山上、庙宇、厅堂,男女老少进行着这个科学证实有益身心的运动。它每个姿势有古老的名称,却没有宗教色彩。曾几何时“倒立”、“犁式”、“拱桥”、“鱼式”、“前伏后仰”、“莲花坐”、“眼镜蛇”触犯任何伊斯兰教义?反而其中一式“新月式”听起来其实还挺让人联想翩翩的。 作为一个有独立思考的人,无论信仰任何宗教,相信都拥有足够的鉴别能力,判定真伪优劣。当然,瑜伽的发源地是印度,练习冥想可藉一些梵文冥想词带入意境,比如OM。正如禅坐可藉唸观世音菩萨入定,亦可观息、观心。要是你是个基督教徒,你可以观想耶稣基督。要是你是个穆斯林,你可以观想阿拉。要是你是无神论者,你可观想风、海、天、大地,甚“无”。因为瑜伽的最高状态,如瑜伽大师希瓦难陀的著作《哈他...

书的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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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她神圣不可犯 宫廷式恋爱 一尘不染 饼屑它亵渎神明 消化掉附庸风雅 贞操印上指纹强暴的皱纹 和性自虐耗竭的快感

我的朋友她是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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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电邮一节歌词请我帮她翻译其中一句,I’ve travelled far enough to meet my own demise。Demise可译为死亡或结束。不知整首歌词,只好断章取义。单demise这个字,让我犹豫再三。结果仅仅凭靠个人感觉,从soldier这字眼走一趟遥远的旅程,一路上面具漂游虚伪浮动,等待一个了解自己的人,情愿被他俘虏征服,如身经百战的士兵,从沙坑里遥望Park Avenue的繁华虚荣。 “我的长征迎合我的终点”,我问她可以吗。然后她告诉我她在台湾看福特车的广告听到Daniel Powter 这首歌,Whole World Around。广告歌里漏了这一段,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只觉得这一段有点意思。后来看了整首歌词,真的不怎么样,全词的微妙之处仅在这一节。 I’ve travelled far enough to meet my own demise Seems like everyone I know still wears the same disguise Take me, rape me, push me down As long as I'm understood Like the soldiers view from the bunkers to the towers on Park Avenue 朋友的感情世界是一盏点着的油灯,唯独找不到该照亮的人。也许油灯的光线太亮,搞得睡不着觉。一天不睡、两天不睡,拖几天几夜不睡觉,多壮的人都会垮掉,何况是个体质虚弱的女子。 依稀记得中学时候的她,华文学会搞得沸沸腾腾,学会刊物办得人心振奋。一群蓝色制服的少女之中,独她深深的酒窝甜得直往大伙疲惫的茶下糖。那时的她是席慕容的诗,是Degas的芭蕾舞女郎。听说,她用情很深。听说,她伤痕一直不结疤。我怀念中学的她,更加心疼岁月在她伤口撒盐巴。 朋友你的长征为你的周遭抹上淡淡苍茫,而苍茫它是不忍心遮蔽你的风华。你的终点不是结束不是抱憾,彻夜不眠最后天还是会亮。就算所有新新旧旧的梦境,被无良的现实盗版,你依然保存着你的一袭清纯,从沙坑里开一朵白色的剑兰。 或许你没听说过,把剑兰插在花瓶里之前,先在花枝末端烧灸少顷,然后浸入水中,可防止细菌寄生,不但不会影响花的生存,反而花朵会因此更灿烂。

选择性失忆《老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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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子》漫画是华人社会普及文化不容忽视的一部分。谋生之余看一两帧“耐人寻味”和“妙想天开”,毕竟令人会心一笑。漫画大师王泽,简直就和《老夫子》画上了等号。 然而,谁为王泽半个世纪的功成名遂,盖了个问号? 二零零一年,中国奥运天津火炬传递手,著名作家冯骥才出版专著《文化发掘•老夫子出土》指出:“老夫子的漫画形象不是王泽创作的,它是已故漫画家朋弟四十年代初的创作精品。王泽剽窃朋弟的《老夫子》数量大、流传广、时间长,可谓当前国内文坛最大的一桩剽窃案。”经这一转折,这宗鸣冤叫屈的半个无头公案便沸沸扬扬一时,却因朋弟已不在人世而无从翻案。 朋弟(一九零七)和王泽(王家禧,一九二六)年龄相差十九年。朋弟原名冯棣,又名冯止堂,是个全面性的才子。他从事漫画创作主要是从一九三三至一九四三年,在京津的报刊发表《老夫子》、《老白薯》和《阿摩林》,幽默的表现中国市井小市民的众生相,以诙谐的人物针砭时弊,深为大众喜爱。据说五十年代的旧书铺,只稍花一两角钱仍可买到旧的《老夫子》。可惜文革过后,《老夫子》几乎灭迹,搜寻原版原作变得很困难。 后来老夫子因时代变迁,逐渐从社会淡出。这段期间里,朋弟从事插画工作,直至一九五七年,他重新提笔发表《老白薯出土纪》,怎知受到“反右”运动的批判,被指“右派的卷土从来”,从此封笔,退出漫画史的舞台。时值当时三十多岁的王泽甫抵香港,开始发表《老夫子》漫画,照葫芦画瓢,模仿朋弟塑造的人物形象和个性,声称是自己一九六二年创造的作品。而朋弟一生中画的一千六百幅漫画,被一场“文革”风暴刮得七零八落,剩下寥寥无几,著作权还被人全盘托去,死不瞑目。 参照朋弟与王泽的《老夫子》形象,两者外形衣著帽子同个款式,唯一的分别是朋弟的老夫子后脑蓄了一根小辫子。《老白薯》和《老蕃薯》也十分相像,只是老白薯神韵更市侩。朋弟有一帧四格漫画,画了老夫子和一位穿旗袍的女士跳社交舞,老夫子鲁钝的踩到她,引来女士愤怒的踹腿,结果两人坐在地上神情痛苦。王泽的其中一帧四格《老夫子》,除了跳的是的士高舞、女主角是瘦瘦的辣妹之外,故事情节一模一样。这样的巧合太匪夷所思了。 一直到八十年代漫画家黄冠廉拿王泽的《老夫子》给朋弟看时,朋弟身患重病脑已萎缩,默默无言,淡然以对。而王泽则家喻户晓,闻名四海。王泽掩耳盗铃的行为之所以能够瞒天过海,全因为当时香港和内地信息不通达,才导致今天世人仍信仰着一个天大的谎话。 ...

秘密的纺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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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纺织那秘密的线,从这边牵到那一边。他在线上吟诗,片言只字零碎的洒落,玫瑰她怀里。玫瑰她把它编成一个花环,轻柔的套在他的负担。沉甸甸的他摆脱黑色的诗章,踩着蘸墨的步伐,走过大雨滂沱的地方。雨声和水洼,墨水和泪水,沉寂和喧闹,和湿透的她。穿上一身的玫瑰花瓣,水珠一颗颗滴下。一圈又一圈,她纺的线她慢慢的卷。一步又一步,他的顿宕他的渐渐靠贴。贴在她脸上的呼吸,吹进她耳里的温柔嗓音。 当玫瑰决定绽放的时候,是他心躁不安的最初。羞怯的火花燃烧了寂寞的灵魂,四周闪烁着星光。宇宙的创造就在她纺织的那一条,秘密的纺线。 他不介意等待,她不在乎期待。他不介意远远的观察,她不在乎无常的幻化。他和她在黑色里发现不同的深浅,她和他在蓝色里看见海和天。她放的线,他收的弦。不在乎月亮是否悬挂,不在乎星空是否灿烂,不在乎黑夜落幕白昼会否升起。不在乎迷路过后会否相遇在章句,不在乎朝九晚五不介意三天两夜,不在乎一瞬之间不介意漫漫长夜。 一只巨鸟飞越那秘密纺线,扑着翅膀风它古老的催眠,吹得他好昏沉,吹得她好腼腆。那纺织的线,始终从这边牵到那一边,牵着浪漫诗篇,牵着玫瑰的狂野。牵着梦里的睡眠,牵着清醒的惦念。 当他心躁不安的时候,玫瑰默默的渗入在雨中。当他寂寞的时候,羞怯的火花她点燃。他和她的忙碌世界,留了一个秘密的空间,他带她进入那里倾说缠绵,她陪他走入那里细诉旖念。宇宙的永恒坚于他守护的那一条,秘密的纺线。

当洛尔迦遇见达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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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洛尔迦Federico Garcia Lorca 诗人、音乐家 主角:达利Salvador Dali画家 当洛尔迦遇见达利,男人爱上了男人。洛尔迦的诗和达利的画形影不离,他们散步于朗诵声中,泡在光线与黑影之间。西班牙与西班牙,艺术与艺术,泥土与泥土,尘灰与尘灰。诗有了画的风力,航行于汪洋大海。画有了诗的伴奏,吉他悸动荡漾。 当洛尔迦遇见达利,白昼不醒,夜空不寝。诗歌和画在吉普赛的铃鼓声中,沉吟起舞。吟咏画的孤独,歌颂诗的寂寞。 当洛尔迦遇见达利,诗看不见的欲望,有了看得见的迹痕。所有的亲吻绞了结,浓稠了血凝成苦痛。洛尔迦学习伪装,不愿意面对世俗的惩罚。西班牙崇拜洛尔迦的诗,却往他的爱情围墙撒尿。 一阵枪声,带走了诗人,留下了诗。当洛尔迦遇见达利时,他没想到,临终忘了做祷告。 (点击聆听 Leonard Cohen 献给诗人洛尔迦的歌。)

苦涩的风,你什么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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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溪谷吹来 逞开窗户 正当我把你衣在怀里的时候? 将我们推倒,扯落 推倒了,扯落了 我俩的血潮汐退去 风你还居什么心啊 难道还想每一刻更难过更苦涩? 把我俩分隔。 (诗译:杨艾琳/风) What does the wind of bitterness want (Miguel Hernandez) that it comes down the gully and forces the windows while I dress you in my arms? To overthrow us, pull us down. Overthrown, pulled down, both our bloods receding. What more does the wind want more bitterly each moment? To part us.

华教对不起柯嘉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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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教最对不住的,算是柯嘉逊了。把他请到新院,就顶着个“冤屈、诋毁、耻辱与谴责”的帽子,路还没走到尽头,就开个偏门把人请走了。 对一个有内涵的知识分子来说,能付出于建设是最珍贵的,所付出的受尊重也是最宝贵的。如今华教发展的趋势,就算柯先生拍身上的灰尘,也拍不掉灰冷的心,就算有扭转局势的能耐,也扭转不了华教寿终正寝的结局。 是时候写挽歌了,奏一首葬礼进行曲,哀悼十载新纪元学院今日的沉沦,以辞遣哀。这一块曾经是落实华教使命者向往的净土,踏过了才明白,原来肥沃的土地害着华社的通病 --- 官僚色彩,排除异己,结党营私… 离开的时候,有些话该说,有些话有保留。对一个风度翩翩的君子而言,挥手道别之余说些激励祝贺的话再平常不过了。但是换着一个风度翩翩,却含冤受屈痛心疾首的君子,这一席话举足轻重。 他说:“对付破坏,最好的答复就是建设。”一语道尽今天华教的要领。眼前的景色,只见断壁颓垣,荒凉满目。想起当年“背起华社心血的凝聚力量,即使面对严峻的考验,我们仍然锲而不舍、携手并肩,建 设每一砖每一瓦每一点每一滴,建设这所“多元开放,成人成才 ” 的民办高等学府——新纪元学院。” 是的,老地方不再,华教的旧情不再是往日的坦率纯真。“叫人心疼且难以置信的是,新纪元学院的破坏,并非毁于外界势 力,而是毁于自家人的内部斗争。” 骤然一惊,即使一草一木皆有情,无奈人心难测。有人爱穿新衣,有人爱结新欢,有人贪图私利,有人不择手段。 也许失落了一阵,或许惆怅了一宿,想起当年的壮志未酬,如今人去楼空,留下满楼的黯然神伤,满院的残花败絮。 说不定一般的凡夫俗子早已挥挥衣袖不堪回首,然则,他的热血盈腔,无地可洒。对柯先生来说,流泪和惋惜是无补于事的。以他言必行、行必果的作风,柯先生选择与华教风雨同路一起走下去。 华教对不起柯嘉逊,不等于诀别柯嘉逊。请走了柯嘉逊,不代表华教就能安息。柯先生不止一次语重心长的对华社说:“让我们重新建设、建设再建设!”唉,那边的人就别再吸大烟了,醒醒吧,当愧疚悄悄叩响你的家门时,可能太迟了,到时只能为远去的亡灵送上一片哀思,或许根本无人为你哀思。 (本文刊登于21/11/2008 《东方日报》杨城蓝井 )

Voina,你们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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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骨髅标志投影放射在俄罗斯国会大厦,如毒药瓶上的危险标志,如海盗船上飘扬的旗帜,绿色的激光把国会大厦闹了个笑话,嘲讽俄罗斯新富的奢华蒙蔽了中下层的苦与悲。艺术家的政治观点像一个舞台上的小丑,看了滑稽,忆始悲戚。年轻人,你们在想什么? 他们窝在车库剪接拍摄的影片,椅子上摆着一架手提电脑,地上几个简单摄影器材,为游击式街头剧场的记录,竟然带来俄罗斯博客榜首的点击率。 他们每一场演出都出人意表,引发争议。他们出其不意的在地铁厢里,以美食伏特加哀悼俄罗斯诗人Dmitri Prigov。在国际劳动节那天,他们捉了一只活猫,丢在麦当劳的柜台上,小流氓的小动作,导致其中一个成员被起诉。年轻人,你们在想什么? 今年三月俄罗斯新一任总统德米特里· 梅德韦杰夫(Dmitry Medvedev)丑陋的获胜,轻松的从他的前任总统普京先生继承入住克里姆林宫。这次大选令许多俄罗斯人不舒服,一些证明对克里姆林宫形成较大挑战的反对党候选人被禁止参选。所以梅德韦杰夫好不费力的在一场没有对手的竞选中,赢了大约七成的选票。 就在胜利的前一天,五对男女,包括一个四天后生产的孕妇,悄悄的在莫斯科生物博物馆,宽衣解带,拉开写上“为继承人小熊熊交配”的布条,集体性交,揶揄梅德韦杰夫。Medvedev在俄罗斯文解释为熊。年轻人,你们在想什么? Voina(战争)玩的游戏,很危险很惊悸。当俄罗斯洁白的雪地,印着你们又深又黑的足迹,艺术和它潜伏的意义,在冷风中打了个寒噤。年轻人,你们在想什么?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只是想在感冒的时候,猛猛的打一个大喷嚏。

东方日报的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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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东方日报 有一则全版广告 初看时莫名其妙 后来越看越奇巧 本来觉得很好笑 怎会有人烧钞票 看多两遍如刀削 寒风刺骨冷又峭 登的人想必心绞 气得怒火尽狂飙 正义正气和正法 倒进镬里杂着炒 皇上天天不早朝 后庭没完又没了 华教斗士忙进谏 皇上哆嗦躲后院 猪三狗四梦甘甜 英雄好汉叹含冤 善心人士前相劝 可怜人命当草菅 华教怎会有今天 那得多谢叶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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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是手托掌,掌托腮 腮是满满一个月的思念 思这心里的一亩田 念着今天这心情 情有青青的隐情 隐这焦急的耳朵 它听不见你心深处的声音 音呆呆的站在烈日下 等待雨天 和撑伞的那一个人

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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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失忆的时候 我们清晰的记起 你的伸手我的保留 和一切不可能的结束 应该回忆的时候 我们选择忘记 你的难言我的隐痛 和所有不该见面的理由 我不懂我不想懂 宁愿牵着那看不见的手 你不懂你不想懂 只想亲吻那触不及的颤抖 就算我们最终还不懂 至少你我都曾经心动曾经感动 也许我们从来就不想懂 但愿长夜漫漫长相厮守 应该相思的时候 我们难过的独守 你的付出我的接受 和不能在一起的难受 应该寂寞的时候 我们天崩地裂 誓不后悔誓不回头 宁愿淋湿了也守在雨中 我不懂我不想懂 宁愿牵着那看不见的手 你不懂你不想懂 只想亲吻那触不及的颤抖 就算我们最终还不懂 至少你我都曾经心动曾经感动 也许我们从来就不想懂 但愿长夜漫漫长相厮守

Turn on和Turn o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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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有两个词非常有趣,一个是turn on,另一个是turn off。女人看到男人的胡子而“兴奋”,是turn on。男人的口臭令女人“厌恶”,是turn off。Turn on还有“出其不意而攻击”的意思,比如说那条温顺的狗,突然出乎意料的turn on主人咬了一口。 小学生上学,老师教导说警察叔叔是我们的朋友,他们捍卫正义,维持社会治安。根据“当今大马”报导,11月10日公选盟“黄潮日”的烛光周年集会,“警方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以强硬手段镇压并逮捕23人。” 出其不意被扯破衬衫、肚遭膝踹及拳殴,结果遭粗暴挟持的,不乏名人潘俭伟和刘永山。是的,警方居然turn on名人咬一口,就算不是恰好唱国歌唱到“Raja kita selamat bertahta”的部分,也turn on得实在没道理,一场平安集会的烛光遂之turn off。 当年明星凯蒂·霍尔姆斯与汤姆·克鲁斯婚后一年,凯蒂揭露汤姆 喜欢她穿西装外套加迷你裙,这样汤姆就会非常turn on。也许潘俭伟的橙色衬衫十分turn on警方,如他所说的,“衣服钮扣全都掉了,如果你们有拍到当时的照片,我看起来很性感。”这么一说,国歌声中逮捕藐视元首就不是关键了,关键在某些东西turn on警方,叫警方不得不“出其不意的攻击”。 这个说法就说到turn off了。Turn off 的另一个意思是“离开一条路而走上另一条路”。比如“这里我们就要turn off往滥权市方向的路开去吗?”虽然说集会不能“随心所欲”,要是“非法集会”,警方绝对有权利采用各种措施,解散非法集会。是不是集会者以武力威胁政府?是不是集会者抗拒法律程式的执行?是不是集会者以武力强迫他人做法律上不一定要做的事?也许你不知道,turn on 还有另一层意思,是“依某事而定”。比如“今天大家讨论的主要议题,是turn on必须废除内安法令与否?”是不是集会者事先没获得警方批准被turn off,所以只好turn on挑战尺度,测试警方的宽容度? 当然,turn on和turn off这事有点麻烦,要是turn on了怎么turn off?如果turn off了如何再turn on?这之间还讲究阴柔的功力,配合阳刚的冲击。玩turn on 和turn off的游戏,千万别粗手笨脚一根筋,要学会棉里藏针或针里藏棉。玩得尽兴时切莫忘记,当初是因什么turn on...

桌面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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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成一团,搓得很细很细。十只手指那十个小精灵,徘徊于纸巾之间。她说过,纸巾的质地不能马虎。软的同时,要有点硬。硬的同时,依然能撕。撕的感觉,有些粗砺。粗砺得搓在手中,化为蛇婀娜蠕动。那蛇,钻出她掌心,缓缓爬行于手、于肩、于背,留下一条很长很长的痕迹,划过她身躯。 她继续搓着纸巾,搓成很多粒小小的球。白白的,雪花落。散在桌面任十个精灵拨弄,挑逗得雪球满桌乱滚乱动,撒野得真不像话。那蛇,爬到桌面上,伸伸舌,试探什么似的。精灵们惊惶的躲进掌心的庇护,等侯蛇等待它的轻举妄动。 她会心一笑,轻轻把手贴在唇边,望着他和他的高傲。他抓一把桌上的纸团,眼神里尽是蛇的笑影,随意的抛在她身上,嘴角勾着一丝暴戾。雪花撒,洒了一头发的白花花。手背是他的厮磨,刺痛得她不得不松开手,十个小精灵惊慌失措,说时迟那时快,那蛇一闪就缠卷了她的十个精灵,勒得紧紧透不过气,勒得她们降伏,勒得她们窒息。 她往椅背一靠,呼了一口气。他往桌边一倚,吸了一口气。这一呼一吸,交换的是雪地的寒气。这一靠一倚,交欢的是蛇的魅影。

人兽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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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和R的世界是黑白的。Z的白色是明亮的,侠肝义胆,不逾矩。R的世界是黑暗的,隐秘难测,常违规。Z是飞檐走壁的侠客,R是暗店里的侍女。当Z遇见R时,宇宙浑沌,囫囵恍惚。 Z走进暗店,叫了一壶酒,点了几道小菜。店小二端上一碟豆腐,白嫩嫩的一双筷子怎么夹也夹不着。Z有点气馁的放下筷子,灌尽一壶酒,正当醉意正浓时,R如一阵风般出现在他面前。她手上的碗装着绿色的酒。Z江湖中混了这些年,从小与酒为伍,却没见过如此色泽的杯中物。还来不及回过神来,R已把碗搁在桌上了。 『喝吧。』她说。Z是江湖中人,对陌生事物戒备心强。可此绿酒有股魅惑的力量,无法抗拒。Z双手始终不敢碰触这个碗,更别说喝碗里的绿酒。于是他默默的望着碗,望着酒。 说时迟那时快,绿色的液体化为一缕青烟,迷幻的一拘,拘将拢来,当前搂住。Z白色的世界,顿时一片青绿。青,取之于蓝,蓝乃天色,蓝乃海深。Z被色笼罩,上天下海,盎然生趣。 这时,柜台前的侍女,突然间化为狸猫,趴在地上,跃上柜台。 Z知道,它是兽,他是人。兽因恋,终于成精。狸猫因Z而感动,吮吸Z的精气,呼出狐媚,呼出灵性,含笑着说,我知道你。Z愈是想躲开那蓬蓬勃勃的弧形毛尾,愈被毛尾系缚脖颈。狸猫为Z痴迷,尽管人兽不能长相厮守,只愿天地间长存这一段传奇。 恍惚间,狸猫屈跪于青烟萦绕的暗店里,降伏在侠义之前。侠客面对狸猫想入非非,是狸精之邪,有一点韵,有一点野。人兽之异,顿时幻灭。一切一切尽在青烟混淆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