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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eat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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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Mobeat 有几个成员?什么名字?男、女?年龄? hour tan (男) 34 岁 @rapper kydd chong (男) 25 岁 @rapper lance yee (男) 25 岁 @rapper bot hong (男) 33 岁 @ 录音师 jazz ton (男) 28 岁 @ 平面设计 墨男(男) 28 岁 @ 录音, rapper  2.     Mobeat 成立了多少年? 2011 年一 月  3.     大家是什么机缘下走在一起的? 大家都喜欢 hip-hop 音乐,有共识的想将本地语言融入在 hip-hop 的节奏里 。  4.     Mobeat 的音乐属于 Rap 或 HipHop? rap  5.     歌词 / 混音 / 主唱由谁负责? hourtan 为主脑,通常由他来决定什么方向(主题),然后其它的对员配合。 歌词都是各写各的, hourtan 负责 rap 广东, lance 华语, kydd 福建 … 混音 ——bot hong ( 2011-2012 ) @ 孩子刚出世,现在忙着带孩子。 混音 —— 墨音乐( 2013 ) @2013 年 3 月才加入,负责为 mobeat 做混音和 rap…  6.     为何选择饶舌而不是流行歌曲的方式 Rap 比较直接表达我们的不满,而听的人比较容易消化 。  7.     时下大马年轻人最有共鸣的是什么? 潮流,玩乐,态度,政 治  8.      有没有这样的野心,想要描述大马的变化? 有!但需要充足的资料 。   9.     你们如何看待现在的大马音乐?或是说,大马创作人 / 演绎人? 本地人很少接触本地创作,但本地有很多很优秀的创作人!很多都很低调 …  10.   我看你们通常在半夜录音是吗?都在自己的录音室? 早上有固定工作,通常利用多余时间来创作及录音。 home studio (自己在家录音) 需要 master 的话才会租用 studi

重新詮释本地创作:MoBeat

MoBeat应该很红,不过MoBeat还不红。 曾经,红或不红,最大关键在于唱片公司的策略。如今DIY给了人更多自由与管道。我们甚至可以说,现在做音乐的年轻人,不志在卖音乐。虽说音乐曾一度沦为商品,但今日的科技便利,让音乐能够再次表达想法,而非市场销量。 杨:现在做音乐,已经不是出专辑了。请问,怎样是最理想的做音乐及流传方式? MoBeat:音乐是免费的,產品是可以设计的!比方说衣服,然后通过卖產品送音乐SD卡或隨身碟。 大马政治气候的改变,促使一些风花雪月的音乐人,纷纷为政党和环保活动站台。比起欧美国家及中港台,我们的步伐姍姍。然而,要当潮人就要讲Bersih谈毒害,但是,要当创作人就超越口號突破肤浅。写好作品,就要有扎实的基础及充足的知识。而目前大马缺乏的,就是鞭韃社会、针砭时政、具深度的音乐作品。 因为这样,我说MoBeat应该很红。许多人以为大马饶舌只有立场不明的黄明志,但是素质好、歌词扎实的,其实有MoBeat。 MoBeat: 望住个钟就黎到二零二零/到时慨经济行情会係乜野情型/ 宜家D產业租金越来黎越贵/到时又会有上多几个价位/ 但係份人工永远不及起价咁快/广告每日提醒大家记得消费/ 咩住成身债係最大成就/太多慨计算从此无左自由。 大马八字辈成长到这个社会政治急于求变的阶段,恰好是25-35之间成熟並充满活力的年龄。让风花雪月留在卡拉OK昏黄的灯下,太阳底下是一个个新的態度。你说他们玩世不恭,但是他们认真的態度你想不通。 杨:什么促使你们写这样拽的歌词?对什么看不过眼? MoBeat:社会潜规则,生活的不平等…… 先进唔先进已经唔再重要/宜家最重要慨係边个需要/为左发展破坏文化根底/ 一间又一间慨毒厂排队黎摧毁/究竟我地需要一个点样慨家/种瓜得瓜最后会栽出点样慨花 现在玩音乐未必要懂得玩乐器,MoBeat的嘴巴就是他们的乐器。饶舌很直接地表达年轻人的不满,也比较容易消化。如今做音乐不需要唱片公司青睞,也无需迎合老板的口味。如MoBeat在homestudio录製音乐,然后通过面书及YouTube推广。 杨:你们饶舌,有被人stereotype过吗? MoBeat:饶舌,不一定是衣宽裤大、整身金链、满口粗言、开口yoyoyo!我们是普通人过著普通的生活,不过对生活有些感受和想法要表达,通过绕舌来表现吧了。 (MoBeat作品「大马Style」: http

民主不长耳

自选举结果公布后,“大选症候群”迷惘失落,各种信息纷繁芜杂,症候群无法辨别真假是非,因此迷失方向,开始怀疑斗争的意义。不上网的安哥安娣倒很踏实,一句“黄德又没有中选,我们还能怎样?”,人生继续。 大选 10 天前, 72 岁老妇涂亚眉开始绝食抗议,至今仍在坚持。她表示除非武吉公满山埃冶金厂和关丹稀土厂关闭,否则她丢命也在所不惜。 集会从国内黑到国外, 21 名大马人在新国黑衣和平示威遭警方逮捕。大马驻新最高专员表示我国“容纳不了极端及情绪化反应”,暗示自己挖坑自己跳。 508 集会抗议舞弊, 20 万人潮,甚至 2011 年砂州选举为人联党站台的光良及张栋梁,也决定转台站,出席盛会高喊“ We all Malaysian and we love Malaysia !”。后戏? 28 名演讲者因涉嫌“发表煽动情绪的演讲”被警方传召录供。至于搭便车的,曲终人散。 槟城 12 万黑潮高喊“民主已死”,集会接踵而来,但前上诉庭法官诺阿都拉警告华裔,“必须准备好面对马来社会的报仇”,因为华裔在大选“背叛”了马来人。 面对民联的质疑,选委会表示这次是大马最干净的选举。前门后面旁门,每扇门都可能通往布城。有趣的是,一个月前,类似的戏码在委内瑞拉抢先上映了。 委内瑞拉 4 月 14 日大选,反对派不承认选委会公布的 50.8% 对 49% 的投票成绩,要求在监督下重新计票。已经宣布就职的总统马杜罗拒绝这一项要求,并禁止反对派集会,同时指责反对派“正在寻求发动政变”。 年轻人在街头设路障,燃烧垃圾,敲锅游行,高喊舞弊。武装警察则以催泪弹及“颠覆政府”的罪名对决。冲突造成至少 7 人死亡、 61 受伤、 135 人被捕。 地球两端,虽然委内瑞拉实行一院制国会而非大马的二院制,但两国的结构形式都是联邦制。这次选举,委内瑞拉反对派检举 3200 起违规事件,包括伪造证件及选民册上千个重复身份的选民。马国选区划分不平均的问题,导致赢得 51% 选票的民联无法执政中央。同时,舞弊的声量绝不逊于委内瑞拉。 《经济学人》权威 Daniel Franklin 及 John Andrew 认为, “ 民主在实务上相当脆弱,不但容易受到圈内人操纵金钱力量的腐蚀,还会遭受现实生活中叫人备受挫折的限制束缚。” “民主”就是人

如果超人下乡服务

许多人纳闷,民联贏得的选票比国阵多,但是国席却比国阵少,这个数学怎么个算法?鉴于每个国席的选票数量不同,如彭亨文冬国席约5万多选票,而砂州林梦才不到2万,民联输在席位而非票数。 同样数量的选票,西马的一个国席,等于东马的几个国席。所谓东成西就,投资在东马比较划算。民联不得不承认,东马选票举足轻重,足以扭转乾坤。 这次大选,砂州的31个国席,民联贏得6席。行动党5席,公正党一席。2008年大选只有行动党获古晋国席,而2010年诗巫国席补选行动党再攻下一席。相比之下,可谓小胜。 虽然6个国席无法令砂州变天,但强攻砂州市区是民联的醒觉。可惜,砂州內陆地区还是国阵的定期存款,一如既往,战败后的反省与感悟,少不了老掉牙的说辞:「应该下乡服务人民」。 6个国席行动党佔了5席,大家对行动党期望高,觉得行动党是时候下乡服务了。行动党是否具备下乡的条件呢? 首先,我们看看峇南区的大选成绩:国阵9182票,公正党8988票,差异少于200票。公正党候选人罗兰恩岸是个原住民,因马不停蹄的到峇南耕耘,才能把上届的4000多数票,减到这届的200票。 竞选林梦的砂州公正党主席巴鲁比安惨败,以4698票败给获12999票的国阵候选人。他勤于爭取原住民习俗地拥有权,受原住民敬仰。然而,来自巴克拉兰的他,首次在林梦竞选国席。林梦居民以穆斯林为主,经对手挑拨离间,这一点对基督徒巴鲁比安非常不利。 公正党候选人爭取內陆原住民选票,没有行动党爭取城市华人选票的便利。原住民居住环境,没有网络媒体和面子书,无法获得和我们同样的资讯。许多原住民仍未获得身份证,因此无法登记为选民。有些甚至不知道「政府」是什么。 下乡服务不是拜票,而是要帮原住民解决身份证问题,並以他们熟悉的语言讲解什么是民主选举。如果超人丘光耀到內陆演讲,他要用国语讲原住民的笑话,否则只是外星人侵略地球,后果狼狈不堪。 面对土地、教育及医疗问题,原住民非常无助。下乡从这几点下手,长期耐心服务才能贏得民心。公正党原住民候选人无论在技术上或经济上,都需要西马的支持。民联需要小心分配资源,以確保內陆候选人能长期耕耘下去。这绝对比行动党候选人重零学起划算多了。进攻布城,行动党不能没有砂州公正党,否则功亏一簣。 (本文刊登于8/5/2013《东方日报》龙门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