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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英文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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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只能用英文讲,比方说写了一篇犯大忌的文章,却斗胆传给老总,目的是想test the water。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一个更贴切的中文句子来形容test the water,当然,我的中文只有小六水平,所以看到的中文世界只是小六视野。 有些话只能用中文讲,刚刚今早,我有个博客朋友留言,说可惜英文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这样的说法。通过网上翻译得到的结果是的:『No three hundred silver hidden here。』当然搞笑,后来找到最接近的翻译也不过如此而已:『A guilty person gives himself away by consciously protesting his innocence。』句子像马国的官方繁文缛节,完全没有中文的干净利索。 可是,有些话用中文讲了,再翻成中式英文,另辟蹊径,自成一格。请参考以下例子:Vegeteal(偷菜)、Chinsumer(去外国旅游的中国人)、Canclensor(审查)、Sexretary(秘书)、Democrazy(痴心妄想)、Smilence(笑而不语)、Togayther(终成眷属)、Departyment(有关部门)。 不过,最精彩的还是Harmany。Harmany是什么?并不是我写错一个英文字母,但是Harmany却和Harmony切切相关,既是『和谐』,或更普遍的说法是『河蟹』。中国网民的博文被和谐或河蟹了,就是被官方删除了的意思。有位著名的博客/时评人李承鹏认为,harmany也可解读为harm many,是什么意思,相信大家心里有数。 再来就是Shitizen。你或许已猜到Shitizen是Citizen的谐音,字拆开来解读虽然不太雅,可内涵说尽了民间的酸甜苦辣。Shitizen指的是P民,至于何谓P民,倒是有各种不同的说法。 根据其中一个说法,P民一词的源头,可能来自去年深圳海事局官员林嘉祥猥亵门案一事。10月29日晚8时许,一个11岁的女孩跟父母上酒楼,独自走出包房上洗手间,林嘉祥把她叫住,询问洗手间在哪里,林嘉祥要她带路,结果女孩被卡住脖子,被林嘉祥强行往男厕里拖。 后来面对女孩父母斥责时,林嘉祥居然叫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北京交通部派下来的,级别和你们市长一样高。我掐了小孩的脖子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人算个屁呀!敢跟我斗,看我怎么收拾

相公跺脚我就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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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扬是一种手段,好的行为就要表扬。比方说,员工工作表现良好,在恰当的时机称赞他,能发挥激励的作用。连幽默大师马克吐温都觉得:『一句好听的赞辞能使我不吃不喝活上三个月。』 可是东方人向来不习惯称赞人,反而喜欢批评别人。前辈对晚辈的鼓励一般上如此,如果你考试考到90分,通常听到的是:『什么?才90分?』如果你考试考到98分,听到的一样是:『什么?才98分?』贬多过褒,因为东方人迷信鞭策才有进步,所谓责之深,爱之切,赞你反而害了你。 你说,听了这话,你会垂头丧气,还是发奋图强?其实这道理连我家的小狗都懂。比如训练狗狗握手,你发命令:『汪汪,握手。』她听话地抬起毛茸茸的前脚放在你手里,你摸摸她的头,赞汪汪乖,我保证你每次发号令她都心甘情愿地服从。既然狗都如此,更何况是人,你说对吗? 我们首相夫人罗斯玛是个前卫的女性,对于她垂帘听政后座司机的流言蜚语,不止没些许觊觎权势的迹象,相反的,皆一笑置之。据2月21日的《东方日报》报导,罗斯玛说『我总是告诉别人,不要低估拿督纳吉,他虽然不容易被激怒,但请不要企图激怒他,如果他真的生气,那就是到了罪不可赦的地步。』 虽然腔调恰似《绿巨人无敌浩克》的经典台词,每当他被激怒变绿巨人衣裤崩裂之前,总会说:『Don’t make me angry,you won’t like me when I’m angry。』但是罗斯玛的说辞,一听就清楚明白她在表扬夫婿,说明夫婿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连太座都惹不起他,更何况是你和我? 当然,首相若没这能耐,美丽又大方的首相夫人是不会表扬他的,而表扬的方式又显示出她极其懂得表扬的美和艺术。表扬不能吝啬,大方得来又不能直入公堂直入云霄,要为表扬对象营造一种骇人的气势,为闻其言者留下想象空间。 比方说2月20日《当今大马》引述罗斯玛的话:『若他跺脚,我就会害怕发抖。』你看,这就是表扬艺术的至高境界。首先,能把罗斯玛作为自己的偶像,我很佩服自己,我也要学习表扬我的相公。 于是,我告诉朋友:『我相公跺脚我就发抖。』可是我不够格,因为这句话按逻辑推理,是说我相公不跺脚,我就不发抖。再沿着逻辑推理下去,假如我相公站得住脚,我就发威。那么如果我相公蹑手蹑脚,我可能会发狠。以此类推,我相公碍手碍脚,我说不定会发难。后来想到这里,我自己吓了一跳,这不就暗示,如果我相公露出马脚,我岂不发疯发飙? 使

面子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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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时,凡没事,就想上茅房。这样的情况下,如厕很不专心。茅房一片荒凉,忽闻窗外鸦声。只见窗外一个黑影若隐若现,煞是好看,即刻用手机摄了一张,上载面子书与朋友分享,题了这么一句:『茅房外听雨的乌鸦。』 没一会,手机叮了一声。哟,郑云城对上了一句:『茅房内听乌鸦的人。』工作在那,手机在这,瞄一眼老板在不在,童心大作接了一句:『听雨的鸦笑人儿不雅。』郑云城看来也患上了“假期尾声回光返照症”,回了一句:『听鸦的人儿笑脱大牙。』 感谢科技,人生添了些乐趣。 茅房外听雨的乌鸦 茅房内听乌鸦的人 听雨的鸦笑人儿不雅 听鸦的人儿笑脱大牙

世界改变在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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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差,变幻莫测。这一刻你在借大耳窿,下一刻说不定就中彩票,变了百万富翁。今天医生诊断你没患上癌症,第二天他的助理打电话告诉你,不好意思,搞错报告了,你的瘤是恶性的。这一夜你辗转反侧孤枕难眠,突然窗外雷电一劈,击中你家电流,床边墙上的一块砖头当下摔在你头上,恰好你翻身,没击中。 面子书上的朋友连线一个博客,这篇博文题为『世界改变在一天』,只贴了四张相片。第一张绿草如茵碧空如洗,斜阳映在俊俏的纽约世贸中心,草地上一些踢足球的人和围观者。摄影日期是2001年9月10日,911的前一天。 第二张是黑白照,一位穿和服的日本妇女,半蹲着帮小儿子穿衣,传统服装看起来挺复杂的,似乎不太容易穿上身,尤其是穿在一个小男孩身上。可是妇女的表情恬静,没有一丝不耐烦。不远的一个角落,跪坐着另一个比较年长的妇女,或许是婆婆。这张相片摄影日期是1945年8月5日,原子弹轰炸广岛的前一天。 下一张是几个不同年龄的黑人男孩和女孩,穿着整齐的校服,男的白衬衫外加一件灰色毛衣,女的同样是白衬衫灰围裙,大伙拎着书包,手牵手向前走。男孩女孩都剃光了头,他们也许是在上学途中,放眼四周一片干燥的土地,那天风和日丽。日期是1976年6月15日,是南非索韦托因歧视黑人的教改政策,发生大规模骚乱的前一天。 最后一张是肯尼迪总统在他的办公室,看他两个稚幼的小孩跳舞,他愉悦地拍着手掌,似乎在打拍子,日理万机的总统展现家庭温暖的一面,实在难得。日期:1963年11月21日,肯尼迪被暗杀的前一天。 今早我看到《东方日报》大版国阵合法霹大臣赞比里的那张合法照片,发现他笑得真好看。他那仰天大笑啊,怎么说呢?是合法地敞开心那种,是我在万人之上一人之下那种,是你能拿我怎样啊那种。哎哟,帅极了!相比之下,尼萨就给比下来了。尼萨眉头紧锁,一脸愤慨,哪有王者的风范? 当时脑子里浮现一个奇怪的想法:今天过了今天,今天就变了前一天。 比方说,今天在世贸中心旁踢足球,踢了球和朋友在附近喝杯啤酒,嘻嘻哈哈一个晚上,第二天全没了,铲平了。又比方说,今天穿着洗刷干净的制服上学,考试第一名,同学都很羡慕,还对着坐在前面那排的女孩傻笑,谁料到第二天,居然在骚乱中给警察打伤,耳朵聋了。 我再看看赞比里的仰天大笑,自己莫名其妙地也仰天大笑了。 (本文刊登于19/2/2010 《东方日报》龙门阵 )

无题

我被自己和谐了 足足七个月 那一年不曾存在 即使翻墙 还是找不回真相 如今是太平盛世 我却有点累 超过半年了,我还是2008的我。

黄明志贺年YO!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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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网上流传着黄明志的新年歌,听了几十年千篇一律的大吉大利,唱反调骂脏话贺年反而有点新意。黄明志他妈算是把他生对土地入对国籍了,要是换着在美国,即便比手划脚骂通星星月亮太阳,不单没有人大惊小怪,放上YouTube除了亲朋戚友之外,恐怕没几个人点击观赏。社会言论自由是好是坏见仁见智,总之在不阉牛免翻墙的国度,除非你很火红,唱反调骂脏话泄愤的,人们一概懒得理会。 反观习惯小心说话的社会里,想搏出位其实不太难,只稍描述人体几个部位,问候令尊令堂,左哟哟右笃笃,不怕没有共鸣。上海名专栏作家毛尖前几天跟着凑死人热闹,也为沙林杰美言几句,题为<脏话,是拿起塞林格的理由>。沙林杰、塞林格、Salinger,都是同一个《麦田捕手》的作者。长得斯文大方才气纵横的毛尖写道: 『在外文系读书的时候,感觉词汇量特别贫乏的是脏话。后来听高年级同学说,《麦田里的守望者》中有785个粗口,我们没作停留就赶往图书馆。馆藏的几本塞林格后来一直呆在我们寝室,记不清轮流借了多少次。』 尽管后来认真读下去不是这么一回事,至少毛尖和她的同学最初的动机是接触脏话。《麦田捕手》到底是否有785个粗口,恐怕我一时间无法查证,我看的那本是租来的,因为我们学校图书馆不可能有785个粗口,书看完卖还店主,后来这家书店倒闭了。但是我非常肯定那不是一本脏话词典,而沙林杰若是为了写脏话而著书,沙林杰就不可能是沙林杰。 所以,作者的脏话不是动机,却有可能是读者的动机,即使不是,也可能是诱因。我相信黄明志唱新年歌不志在推广脏话,他只是批判千篇一律的新年歌很烦,说到许多人的心里头去了,饶舌饶舌,再顺道市井地骂两句粗口,大家听了嗓中呼声大作,闷气一口痰吐在地上,不必前戏立刻高潮。 《亚洲周刊》说『马来西亚最近短短十八个月內,就有逾三十万人移居国外,而这还不包括在新加坡工作的庞大马国人群体。』说到头来是国人生闷气,不关黄明志的不雅。长年累月看到民主逐渐发黄,披星戴月的回报竟然是心里发慌。难怪黄明志看到新年穿红衣就想到红卫兵,即便是不口出秽语的正人君子,看了黄明志的新年MV,无不痛快狂喜的。因为黄明志帮大家吐了一口即黄又浓的痰,只是,咳咳,胸口还闷着呢。 (本文刊登于16/2/2010 《东方日报》龙门阵> )

佳节亲人撞情人

这两天听伍佰的《诗情摇滚》,因为刚巧随身碟里头有这张演唱会专辑,想不起什么时候输入的,插在车上唱机就任它播放。太久没听伍佰了,虽然现场唱功欠佳,有走音之嫌,但是一面驾车一面听,声音真挚诚恳,不忍心跳歌跳专辑,乖乖由头听到尾。 坦白说,不浪漫很久的问题,是一口气听十多首情歌,有点啃不下。情到浓时听了还说潸然泪下,情淡如水唯有留着唱K的时候点唱。连黄大炜唱 都唱到想吐,更何况是我们凡夫俗子。情字卡在喉间的一口痰,才想起情人节又到了。难怪美人鱼成婚,惊怵女郎嫁如意郎君。 近日,网上尽是问号:『春节撞情人节,你选亲人还是情人?』又不是火星撞地球,有什么好选的?春节回家看父母,晚上出来会情人。没儿女私情,何来开花结果,子孙满堂?春节和情人节被商业化得俗不可耐,红红的灯笼红红的心,吃饼干吃巧克力吃到病榻榻,咚咚枪咚咚枪毙得口袋百孔千疮,鲜花不知打了多少支强心针,硬撑到二月十四实在勉强。 尽管如此,没春节你可能忘了回家,没情人节你可能忘了枕边人。 年轻的时候未必会想起亲人,却不会忘记恋人。捧着卡带的体温,感受恋人的热情。『Fantasy 喜悅眼泪你熱力似火 / Fantasy 享受现在这滴下雨水/ 多么多么需要你/ 长夜里不可分开痴痴醉/ 跳進伞里看夜雨洒下去 』 ,那样的Fantasy岁月,谈情说爱并不一定要志趣相投,只要有雨有泪,就恍恍惚惚如痴如醉。 人生走到一半就未必记得恋人,却时常惦挂亲人。实不相瞒,我挺怀念八十年代的亲情,当年每次听到乖乖仔陈百强唱:『长夜空虚枕冷夜半泣/ 遥路远碧海示我心/ 父母亲爱心/ 柔善像碧月/ 常在心里问何日报』,就会心头一酸,说妈妈待会儿我来洗碗,可是回头就忘了,溜得人影不见,长夜空虚她守在门前,望着遥遥碧海长叹。 所以你看,我们总是说过年回家看父母兄弟姐妹,看亲人啊。枕边人的身份一时间模糊了,说非情人又不是,非亲人也不是,明明是情人是亲人。那,春节撞情人节,情人又怎么撞亲人呢? 玫瑰惊艳后单薄得一瓣一瓣凋零枯萎,掩鼻的臭豆腐嚼在口里却醇香美味。若情人是玫瑰,亲人是臭豆腐,那情人走到路的尽头最终变亲人,年复一年吃臭豆腐始终还吃不出醇香的话,就索性把玫瑰插在豆腐上算了。 (本文刊登于15/2/2010 《东方日报》龙门阵 )

凭什么叫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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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残疾的马来西亚,搞来搞去,都快人去楼空了。 一年半内就有超过30万人移民国外,平均每天563人离开大马,也就是说,每小时有23个人放弃大马。他们会不会到了国外,学高行健的口气说:『大马没变,我也没变。大马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这些人并非受政府迫害,因为即使像冯正虎这个中国维权人,政府不让他回家,他在日本机场睡了三个月,最终还是结束他的露宿抗议,购买了日航机票,于本月12日上午飞返上海,尝试第九次回家和家人团圆。至于会不会一如既往被送返日本,还是一个未知数。 不让回家的人都想尽办法回家了,那每天出走的563人到底是什么心态呢? 我认识一个大马华人企业家,在国外工作多年后,来大马开分公司。可是他后来越来越不耐烦,因为繁文缛节和官僚作风的关系,办事很耗时耗力。于是,就索性把公司搬去新加坡,倒回来处理大马业务。 最近有位在我博客上认识的朋友回来大马度假。她十多岁就孤身只影漂流海外,住过英国、法国、意大利,目前在美国定居。廿多年了,家人还在大马乡下,她很想念家,想念家人,却不想回来。 『我很喜欢我家乡的人,他们都很好玩,很纯很真,说话很好笑。』那天和她在星巴克喝咖啡,我问她为什么离开。『我不喜欢住在这里,很不方便,做事很麻烦,而且很不安全。』她说话洋腔重,动作大,很久没见过这么直率的人了。 『我爸爸妈妈给人打抢,我妹妹昨天才被人拿刀威胁抢车。我很怕,见了你我要去机场了回美国了,可是我不敢把护照放在身边,只好叫我妹妹帮我保管着。』这是我迄今听过的最多个『很』的对白,她说她美国的家后面有一条小河,我告诉她我家后面有道沟渠。 大马真的『很』残疾,我们的2020宏愿唯恐只有资格参加残奥会。什么模式什么转型什么改革,简直是向小孩们吹牛。想起来,小孩向大人吹牛还要本事,咳嗽没痊愈,却为了想吃一块饼干而告诉你:『我比牛还壮呢,咳咳。』但是大马明明病了,政府不治病,反而大口大口地吞饼干给你看,强说:『病?我哪里有病?』以致病入膏肓仍执迷不悟。 我们的肛门被外国人当笑料,笑民主后庭开花。从死不瞑目到移花接木,一切理所当然的事,却因与时代脱节的宪法,搞得理亏,气得不知该往何处击鼓鸣冤。若不成天为了龟毛称呼,争得面红耳赤,不浪费资源智力地全面发展国家的话,这一年半出走的30万专才留在国内贡献,你说,我们的国家现在还得了? (本文刊登于11/2

中了20Mbps的头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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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必须有幸运加冕,才够完美。我从来都没中过彩票,嘉年华会抛球赢兔公仔也没我份,更别说幸运抽奖,即便是自认标语写得有多好,得奖名单上从没我的名字。可是这回中彩了,中了马电讯的彩,免费享用三个月20Mbps的高速宽频网络服务,你说,一个人的运气,是不是就这样开始? 人生太多数目字,最初获得消息时还搞不清20Mbps有多宽。从手机上网超过配套限制每KB加付多少钱,到88令吉一个月的1Mbps宽频两架电脑不够用的种种情况看来,20Mbps似乎很宽很宽。 2月1日我们一家就守住大门等20Mbps。左顾右盼,马电讯的技工来了,敲敲钉钉打打钻钻弄了一整天,20Mbps正式上阵。专家说:『You cuba YouTube,langsung tak ada buffering。』真神,故意开个480p的音乐MV来看,果然下载的速度比播放速度快,4:38分钟的MV,2:37分钟就下载完了,有点乘坐上海磁浮的快感。 当晚两架电脑一起上网,乘了上海磁浮,再来个阿凡达情侣骑飞禽比翼双飞,乘风翱翔冲风破浪,怎知兴致高昂当儿,一个急转弯俩一头撞在壁崖上,断线。 两口子本来还在估计正式收费时,乘坐上海磁浮需付出什么代价。『如果百多块还可以考虑。』『你都傻的,1Mbps都整百块了,你说有没有可能?』说了两口子咯咯笑,不用白不用,先贪个小便宜用它三个月再打算。 接下来的几天,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本来上网好好的,可一上BT就断线。抱歉,BT虽然不是暗语,懂的人太多了,但是如果你不知道,我实在不方便在这里详细讲解。这么比喻好了,平时邮差每次送一、两封信来,BT则是一货舱一货舱的信,这时候以20Mbps的速度,用磁浮从世界各地载到你家。 『这样要来做什么?』大伙很沮丧,却不死心。『关掉modem和router,等五分钟再试一次。』一、二、三、四、五….,好,开!这回充满了信心,皈依了运气,膜拜20Mbps,马电讯灌顶,接接…..接不回。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高速度宽频网络(HSBB),是马电讯迈向三重播放业务(Triple-Play)的第一步,融合数据、视频和语音的三合一服务,既是一个网络提供高速上网、看高清电视与拨电话, 通通无线。 而我们家,正是马电讯挑选的122户中的其中一户白老鼠。 这趟断断续续的高速之旅让我筋疲力竭。上了床睡觉,昏昏沉沉中似乎听到有人呢喃:『

不擅PR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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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人人把大门敞开的时代,在面子书和微博公开自己的生活和想法。像沙林杰这样的隐士作家,绝迹人间了。 你以为我会写沙林杰和他的一生,他的作品、才华和影响力,对不起,我不打算这么写。虽然每次某某作家死了大家都很惋惜,活着的时候大伙根本是忘了这个人的存在,死了才突然想起,依稀有点记忆,再翻箱倒箧寻一番,最重要挖掘浪漫情史,找出情书照片为证,此人霎时间变得有趣起来,隔夜菜翻炒端出一盘盘新菜,死人就复活了。 《麦田捕手》大畅销,沙林杰决定躲,美其名,隐士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抱歉,完全不是这回事。有人曾经问他,是否想过《麦田捕手》会这么畅销,他说:『It's been a nightmare。』却不见《哈利波特》的作者JK罗琳这么说。是否想过,他非陶渊明的不为五斗米折腰,挂冠解印归回田园,而纯粹为了避开媒体记者? 提问者是个叫做Jim Krawczyk的美国人,身为沙林杰的忠实读者,他有一天驱车到东北部的New Hamshire拜访沙林杰。到了小镇Cornish,他向邮政局和杂货店的工作人员问路。 『我是Wisconsin来的Jim Krawczyk,请问您可否告诉我沙林杰住在哪里?』 『你不可能见到他。』他们说,沙林杰平日购买杂货,是要求店员把货品送往他家,门前搁一个装了钞票的信封,送货员领了信封把货品放下就是。 虽然如此扫兴,Jim Krawczyk还是去了。他在门前见到沙林杰的妻子。 『他要说的,都在书里说了。』随之砰地关上大门。当他转身正想离开时,门又打开了。『我和他已经离婚,他住对面。』 Jim Krawczyk敲沙林杰的门,沙林杰应了一声。就在这时候,一声雷鸣,下起大雨。 『进来吧。』大雨来得正是时候,Jim Krawczyk在沙林杰的厨房,见到了偶像。见他,其实并不太难。 沙林杰除了《麦田捕手》,其他作品评价一般。曾有评论者认为,若沙林杰不神秘,而是每年出一本新书,频频见报,大众会否减少对他的兴趣?另一位“一书走天下”的作者Harper Lee,一生人就写过那么一部作品《To Kill A Mockingbird》,掀起一股热潮过后,就隐遁在Alabama,为人十分低调。 有一度盛传此书作者非Harper Lee, 而是她的好友Truman Capote。即使这是非常不可能的事,因为Truman Cap

愤怒是因为爱

忘了是谁说的,愤怒是因为爱。你必须先假设,你有的是爱。这样一来,你为爱而愤怒,便合乎情理了。 N年前象牙塔里的学生,愤怒就组个摇滚乐团,发泄满腔的愤慨,从写歌弹吉他而得到释放。可现在的学生,爱得太深气得发疯了,光是电子吉他插电,把音量调到噪音水平,再扯破喉咙嘶喊还是不够的,非砸碎电脑不可,非焚烧报章不可,荷尔蒙驱使以暴制暴,隐隐约约的刀光剑影,谍战味怵目惊心。 学府的钢骨水泥之下,内部神秘地打通经脉,曾经是,仍然是, 继续是。民主有英雄本色,民主更有三分姿色,以所有色泽涂染宣言的媚俗,背地里玩的却是自相矛盾的游戏。你说,愈是洗脑你愈加清醒,然后抓住同房的同学肩膀,拼命地摇晃,你醒醒吧,你醒醒吧。别,不关我的事,我还想毕业,他说。 转型改革是一首抒情诗,向人民弹唱宏愿的浪漫遐想。情况有点像小学指定的作文题 。我的志愿是,成为一个中道之人,非空非不空,有无及有故,不偏左不偏右、不资本不社会、不自由不集权、不神权不世俗,我中庸,我天人合一。说白了,什么都不是。没有主义的愚昧,希望转型宏愿是吊在驴子面前的一根胡萝卜,民众糊里糊涂地跟着走,幻想胡萝卜嚼在嘴里的滋味,却始终嚼不着而垂涎。 你这愤怒青年发飙了,派不到糖果,嚼不着胡萝卜。你全心搏斗,不让自己疲惫。改革是一首抒情诗,朗诵上口了,就不能不爱它。于是你拒绝患上精神分裂症,抵抗所有相对的誓言和实践:一边是强调改革,一边是固步自封;一边表示透明,一边黑箱作业。 改革和爱情一样,是一连串可能落实的承诺,也可能是哄你上床的谎言。我答应娶你,结果你等了无数个十年。每当民众从幻觉中清醒之前,就会被注射新的一筒迷幻药。然后在你深信不疑的媒体,看到如那一则老奶奶N年后,终于得到公民权的新闻,她仰望着某高干,泪流满面感激不已。殊不知,她身后排着长长的老人队伍,他们面试了无数次,始终停留在面试阶段。 这一切曾经是,仍然是, 继续是。有些事看来看去都看不『透』,游戏名称改了又改,游戏规则实则上还是一个模式。一个高喊打破两极化的政权,和一个暗箱操作的行为,左看右看,都无法政操合一。 在许多人患上精神分裂症之前,摇不醒的,拍他脑袋,掠夺他的诗情,分解化解溶解。你不高兴,你不平和,所以你愤怒。当愤怒有了理由,拜托,爱,请别再羞羞答答。 (本文刊登于2/2/2010 《东方日报》龙门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