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后续开始
这么巧我有个国宝级祖父,有句话小小年纪就耳熟能详:『画家死了才值钱。』他生前画画为生,家『图』四壁。家父从小就警告我们,别妄想当艺术家,除非你想死后发财。 死后他的画挂在国家画廊和收藏家的书房,拍卖会上颜色幻化成数字单位,艺术标上了价码。 雅丝敏阿末的作品我没看过,连她著名的《单眼皮》我除了听朋友连声赞好之外,故事情节一概不知。她那些帮国油拍摄的广告,我依稀有点印象。可是她死后反而兴冲冲想看《15Malaysia》 只因为那里有她的一部分。我上Facebook加入《15Malaysia》成为3,300 多个粉丝团队的其中一员,想赶在稍纵即逝的爱恨前说一声我也爱她。 画家、作家、音乐家、电影人死后留下作品,只要作品还在他就不朽。生命停止的那一刻开始,作品以独立的姿态继续成长。创作熄灭的六欲衍生了七情,只要电光交加每一部作品都可以是一个传奇。 有一部影片我看了四遍。一次在波士顿,一次在新加坡,一次在家看123分钟的VCD,最后一次是173分钟的导演剪辑版DVD。意大利片《Cinema Paradiso》的Alfredo是小镇电影院放映员,那还是个自己带凳子到电影院看电影的年代。戏里的小朋友Toto被电影的魔力深深吸引,他经常陪Alfredo工作学会了放映。Alfredo总是仔细地删剪情欲镜头,胶片装满了一桶使坏的男女。这一切意乱情迷Toto都很好奇。30年后,离乡背井的Toto接到一通电话,回家乡参加Alfredo的丧礼。Alfredo留了个电影胶卷和当年操作的投影机给他。 当他启动投影机时,剪辑成片的黑白淫荡镜头天真地教他流泪。Allfredo离开了,和Toto一老一少的身影定格在银幕上男女调戏之间,接吻的片段使他想起了家乡的初恋。最后,Alfredo没带走的回忆它都留驻在这一卷胶片,直到褪色的那一天。 回到现实,约会在宝石和百乐戏院已是往日的美好岁月。想起当年放学和女同学到新都戏院看《9½weeks》那种偷吃禁果的感觉,如今戏院依旧但是都改放兴都片了。现在电影院的椅子没有往日割破露出海棉的椅垫,没有陌生人的脚趾头突然出现在椅背空隙之间。那一次我悄悄地告诉我妈,她使了个眼色取下发夹给我,我狠狠地刺那只脚板。散场后亮灯回头一看,那人早逃掉了。 是有点遗憾,遗憾什么,我也说不准。戏院不去了,下载的电影存在硬盘看完就删。麦可死了,人们从剩下的一个鼻子洞使劲地掏拼命地挖。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