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cko提出的问题
这是一部对于美国医药保健保险作出反思的记录片。看到这段说一个住在法国的美国人的感想,感慨万千。
“One of the thing that keeps everything running here, is that the government is afraid of the people, they are afraid of protest, they are afraid of reactions from the people. In the states, people are afraid of the government,they are afraid of acting up, they’re afraid of protesting, they are afraid of getting out. In France that’s what people do.”
在法国、英国、加拿大、还有欧洲其他国家等医药保健几乎社会主义化,人民无需花一文钱即可得到一流的医药服务,包括生了小宝宝,每天有专人免费来你家照顾你,帮你看小孩、洗衣、煮饭。甚至古巴这个第三世界,亦享有免费的医疗服务。即使购买药物,美国120美元的药,在古巴售价仅0.05美元。
这些住在法国的美国人说他们很“歉疚”,觉得自己享受了父母在美国活了整辈子都得不到的待遇。
我们身在马来西亚,是否思考过这个问题?我想我不会介意缴付高税务,当最后得益的是人民。人民,当然包括我自己。
除此之外,我们是否想过制度可以不是这样?生活可以不用这么艰难?要是我们审问政府的一举一动,要是我们不麻木的说随便啦,要是我们别以为自己工作时间长就很了不起,而问问这种生活方式是否健康。是谁告诉我们生活理应这样?
别误会,高福利不代表依赖,只表示:你得回你所付出的。You deserved it, you deserved to ask for it!
有时我在想,为什么人会变得下流?这种属于第三世界的制度混乱是否进化的一个过程?而缺乏人文教养的原因是什么?当我们的“理所当然”是别人的“理所『不』当然”,当别人的“理应如此”是我们的“原来是这样的啊”,是不是我们视角不够远?是不是我们把问题看得太近太老花?是不是我们骂人的同时没有思考解决的方式?还是我们解决的时候只为了强调自己是对的把分析力削弱?
今天莫名其妙的喃喃自语起来,因为我实在有点伤感,伤感应该以什么方式关心我的国家,同时我的国家应该以什么方式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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