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和穷诗人谈社会主义
读乔治奥威尔的《Keep the Aspidistra Flying》,借奥威尔1936年的观察投影到今天的世界局势,发现将近100年了,现今的社会主义只不过包了一层科技先进的糖衣,本质不变,而且不用怎样推销人们就双手迎抱了。
以下略略翻译一段精彩的:
一个编辑想说服穷诗人支持社会主义,诗人表示,想到社会主义只令他打哈欠。
编辑问穷诗人为何抗拒社会主义,穷诗人表示没有人需要社会主义。
编辑再问,你所理解的社会主义是什么?
噢,类似Aldous Huxley的“Brave New World” *,只是更加单调。每天四个小时的工厂工,锁紧6003号螺栓。他接着提到实物配给、共享交通、免费堕胎医院。(注:Does it ring a bell?)
“只是我们不需要这些。”他说。
编辑于是问他,“那我们要的是什么?”
诗人答:“谁知道。我们只知道不要的是什么,这就是我们的问题。我们卡住了,好像布里丹之驴**(Buridan’s Donkey),只有三个选择。而三个选择都是令人唾弃的,社会主义就是其中一个。”
“另外两个选择是什么?”编辑问。
“自杀和天主教。”
编辑惊讶,何以天主教是选择之一。
天主教对intelligensia***(精英) 充满诱惑。艾略特****(T.S.Eliot) 就是一个。(记得在他的一篇评论看过,艾略特主张社会不需要人人都懂事,只要一小撮精英决定社会走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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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威尔写《1984》是从这本书获得灵感的。
**布里丹之驴是一以14世纪法国哲学家布里丹名字命名的悖论,其表述如下,一只完全理性的驴恰处于两堆等量等质的干草的中间将会饿死,因为牠不能对究竟该吃哪一堆干草作出任何理性的决定。(wiki)
***如今的El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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