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很久很久以前,电视有部NESCAFE广告,一个穿红色格子衬衫长得蛮俊俏的男子,坐在二楼的公寓里吹单簧管。突然NESCAFE的商标小调:mi mi mi do , re re re fa mi 响起,他探头往窗外一望,一辆三轮车在夜色里在街灯下缓缓经过小巷,俊男向三轮车夫挥挥手,下一幕他就坐在三轮车上和老伯喝NESCAFE了。(天啊,记得比我的初吻还清楚。) 后来俊男出个人专辑,找我编曲。我的心忐忑不安,深恐面对俊男无法聚焦,心思紊乱。俊男写的歌很好听,尤其是情歌。他的歌声也很好听,好像Bee Gees的Barry Gibb。我的工作室在家里,他几乎天天上来,天天看到俊男,真是一段愉快的日子。(糟,初次被男友牵手都没这么紧张。) 有时编曲做到傍晚,他拿着吉他坐在我家门外的沟渠旁,边弹边唱。我坐在他身旁和他聊天,听他唱歌。我家对面的邻居平时很骄傲,可是那段日子他们一家整天在屋外,总有要丢进垃圾桶的东西,总有拿不完的信,从对面笑过篱笆笑到我家。我暗爽,广告俊男和我肩并肩看夕阳西下,脸红得比晚霞还要腼腆。(怎么办,我居然想不起男友第一次唱歌给我听的细节。) 后来木头知道我在做广告俊男的唱片,经常骑着摩多跑上来突击检查,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和俊男在电脑前乐器旁工作,他在客厅打开报纸闷着气呆整个晚上。俊男走时和他打招呼,两个男人『面左左』。木头很冷很酷,俊男很sweet很flirty。我傻傻地看着他们,忘了自己。 有一天木头没来监视,工作完毕灯很黄很昏很暗。Play着sequence好的情歌,他high了起来,邀我共舞。我的心像激光四处乱射,满脑子圈圈晕头转向。『No, no, no…』我只会说:『No, no, no 。』 十多年了,木头心血来潮把卡带换成MP3,童仁欣也变了数码程式。木头说他的歌不错,我也觉得当年的才子怀才不遇,实在可惜。因为卡带十多年没听,素质变差,即使换成MP3也怪怪的,Barry Gibb 的嗓子变成了strawberry。 明天俊男约了喝茶,心又开始忐忑不安了。十多年没见,俊男还是不是俊男?别急,见了面明儿告诉大家。 这首是『爱神的箭』,射到我心花怒放。和JinHem 合编,只有这首效果还不坏。
评论
Return to The Yao Pond.
Cheers
这样的“诗”纯粹是喃喃自语,过年难得脑袋空了这么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