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片251黄段子


关起门来在电脑前看A片是一回事。在电影院看A片,是另一回事。在交通繁忙的市中心看电子看板的A片,又是另一回事。

1月14日午夜时分,Alyona Prokulatova的车在莫斯科市区的大道上,经过巨型电视广告看板时,不经意地瞥一眼,却被荧幕上的画面吓坏了。广告播到一半,突然换成色情片,一丝不挂的男女交欢镜头,赤裸裸地在半空上演。

区区两分钟的播放时间,足以造成交通阻塞。许多人停下车来看个究竟,还有目击者用手机录下,上载网上。第二天,看板广告公司业务主管告诉警方,公司系统遭骇客入侵,造成广告被换成A片。

究竟是公司竞争对手的破坏行为,抑或是挑战审查局的恶作剧,仍待查证。但是不能否认的,是A片能使某些人亢奋,同时使某些人叹息,却帮某些人争一口气。就如这个例子,你说色情是目的,或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工具?

还记得剑桥大学国王学院法律系的新加坡豪放女郭盈恩吗?她在1995年连续十小时内与251个男人做爱,一战成名,传奇嘿咻赚了一笔,接着拍摄成纪录片《Sex: The Annabel Chong Story》,获得Sundance影展最佳纪录片奖。当时她的现身说法是:『做个真正的女人,就不必畏缩害怕,你可以随心所欲,不管是不是上251个男人,你都会追求并得到你要的东西。』

且不评她的动机道德正确与否,或她的谬论的合理程度,不能否认的一点是,她把自己的身体当着色情的工具,而把色情当着释放压抑的工具。她在英国念书的时候曾被轮奸,那次破记录的创举,想必是作为她否认被羞辱的工具吧。

前几天,中国作家韩寒在他的一篇博文<我只是在探索>,写到手机扫黄的事时,这么说:『政府就是这样,他永远给你一个动词和名词,然后永远不解释这个名词,比如说,不能反革命,但从来不告诉你什么是反革命,不能犯流氓罪,但从来不告诉你什么是流氓罪,这次是不能发黄段子,但是从来不告诉你什么是黄段子。』

于是他决定牺牲自己,用手机连发各种黄段子,一直到手机被停机,再上网转告大家哪个是官方所谓的黄段子。韩寒在探索执法当局的标准与尺寸,他当然不是鼓吹色情工业,而是为通讯与媒体的自由言论出一口闷气。你说,韩寒的手机黄色信息,是目的,还是工具?

当性压抑、政治压抑、和言论监督被逼到墙隅的时候,『性』就顺理成章扮演批判的丑角。难怪本地流行『性』趣盎然的时评文章,而政客动辄就拿性比喻政治。

综合言之,当唇舔瓶口却喝不到红酒时,就不能怪打破酒瓶之举了。

(本文刊登于20/1/2010《东方日报》龙门阵

评论

周董说…
中共确实喜欢动词;什么事情他们都“搞”来“搞”去,包括搞学术,搞音乐。不然就“干”那行?曾经听过华人讲台湾人听到马来话的黄色笑话,他们问:“为甚么马来话里面那么喜欢kan来kan去.

也许性本来就存在于语言中。越压抑的民族越性。
杨艾琳说…
周董,难怪我越来越性感。(林志玲)
周杰伦说…
小乔,有了周董你还压抑吗?撇开“语言“的部分不谈,这篇文章首先吸引人的是旋律。好文章性不性还是其次。
小乔说…
我是小乔,你是刘水吗?怎么我脸红了..Baila baila me~~
gypsy queen说…
“人家”脸红了。
林志玲说…
可能血压高,快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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