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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画假画•真话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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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达利(Salvador Dali)?他是西班牙二十世纪的国宝级画家,超现实主义艺术最具代表性的人物。达利疯狂大胆,喜爱标新立异。他活在自己塑造的超现实世界里,注册商标是两撇蜡得紧紧往上卷的胡子。达利的画作奇幻诡异,有软绵绵垂挂在枝桠的时钟、牙签插着的眼皮等。 那谁又是斯坦•劳瑞辛(Stan Lauryssens)?他是一名比利时艺术经销商,曾经因售卖达利的伪作而受牢狱之灾。斯坦本来是一名记者,后来觉得工作辛苦赚不到钱,加上从事记者行业时发现艺术买卖是富商洗黑钱的管道,于是转行卖起艺术膺品来。 谁是达利伪作的幕后推手?这得从斯坦2008年出版的回忆录《达利与我》(Dali and I,The Surreal Story)说起。书里他声称世界上著名的艺术博物馆及收藏家拥有的达利画作,大部分乃膺品。斯坦指出,因为达利无法维持他和他太太Gala奢华的生活习惯,加上他后来患了帕金森症,达利晚期的作品大部分由他的助手代笔。他在回忆录引用了达利美籍律师Michael Ward Stout的话:『达利光靠签名的空白画布就净赚50万美元,有一段时期他甚至可以每两秒钟签一个名字。』 斯坦这个艺术经销商由始至终只卖一个人的画作:达利。他当初踏入这个行业时对绘画艺术一窍不通。他尝试卖毕加索卖夏卡尔,投资者却觉得这些画家太闷太平淡了。于是他开始胡诌,说达利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踩高跷的巨人,要求梵蒂冈拍摄他粘在教堂的地板上,就如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又说达利在罗马以拉丁语召开记者招待会,煞有介事的说了两个小时,实际上一个拉丁字都不懂。那些富裕的投资者一听,顿时觉得有趣,一切遂变得那么容易,卖达利等于卖一个“梦幻”。 画家为私利售卖自己的膺品,因售卖膺品而坐牢的骗子出书爆内幕,结果呢?现在好莱坞Room9 Entertainment买下《达利与我》的版权改编成电影,而饰演达利的竟是鼎鼎大名的Al Pacino!斯坦坦言这部电影将把事实赤裸裸的摊开,告诉观众他怎么售卖几千幅伪作,而达利本身如何认同乃至配合经营他的伪作的艺术产业。 真画假画?真话假话?弄假成真这门学问不是艺术界独具的现象,从商界、政界乃至教育界,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实在很难说得清楚。正如斯坦得知著作拍摄成电影时,春风得意的说:『过去达利曾让我以不合法的方法富有,而现在他将再次让我变得富有,但不同的是,这次是合法的。』 当『非法』光明...

To下载or not to 下载,that is a ques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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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了U2的新专辑No Line on the Horizon吗?这张让U2粉丝久等的专辑明日2月27日在爱尔兰发行,其他国家则3月3日。然而,全球不止成千上万的人下载了,是在它非法上载的十个小时里,已经超过100,000人下载了。 据说Pirate Bay网站的四位站主被逮捕而告上瑞典法庭了。 唱片不能卖啦。能够免费得到的东西,你愿意付钱买吗?尊重艺人辛辛苦苦付出的心血似乎不再值得争论。要是我是赚美元的美国人,我会花0.90美元上itunes买一首歌。0.90美元算什么?我每天上班过toll都付rm1.60来回rm3.20了。0.90美元我当然付得起。 但是如果一张cd要付rm45,我可能要想几宿,想到热诚退了再把rm45收起来,赚钱辛苦啊。我试过上itunes买0.90美元一首歌被拒,很hurt。不死心又上Amazon买同样的单曲,心想做人要正派,既然买不起rm45的cd就买0.90美元的单曲。结果也是被拒绝。 我很生气,为什么马来西亚人不能买单曲?于是我写email给这两家公司倾诉苦衷,要他们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后来itunes很礼貌的回复我,说暂时亚洲(除了日本)还没这项服务,他们会尽快把服务扩展到这些国家。而Amazon根本不搭理我。 噢,对了,U2的新专辑马马虎虎,昨天放在车上听了一天,待会儿我可要把它换下来。 (6:30更新: NPE Toll 调涨从rm1.60至rm2.00? OMG! 这样下去就算cd半价也买不起了,原来大马的正义正气道德伦理是因为如此这般而沉沦的,ohm.)

弹琴给你听

(The Girl From Ipanema) 在这乌烟瘴气的时局下,弹一首有美女有海滩的爵士经典给你听听。据说Jobim写这首歌实有其人,几年前『国家地理』拍了部记录片,往Ipanema找The Girl去,结果The Girl真的找着了,虽已是白发苍苍的婆婆,可穿着艳丽粉红的bikini泳装,晒得黝黑发亮的身躯,魅力非凡!当然,我也看到她的妙龄孙女,就知道当年The Girl确实迷倒许多人,包括多才多艺的Jobim。 魅力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 为了方便录音,用keyboard弹的效果欠佳,请见谅。以上相片也非 The Girl From Ipanema也,此人乃The Woman From Petaling Jaya。

美丽的输家·女人的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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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神气的说:『我和你不一样,因为我听Leonard Cohen。』我不觉得奇怪。他从不把自己脱俗的气度当一回事,可你很在乎他的作品还有他的人。如早晨惺忪喝咖啡的闲散,如深夜艳红丝绸女人的润滑。于是你走出世俗走入荒芜,在静寂中聆听天籁之声。这声,就是伦纳德•科恩。 科恩父亲生命的终结,算是他创作路程的开始。一个九岁丧父的男孩,把诗句写在纸条,然后塞进父亲的蝴蝶领结,再默默的埋在后院。这是他哀悼的方式,这是他与神秘领域沟通的方式。历史上的犹太人,不是成功的商人,就是杰出的艺术家。也许是流着犹太人特殊的血液,即使他在加拿大这宁静的国度长大,科恩注定一生不平凡。 科恩热爱女人和性。他知道玫瑰被褥下藏着什么春光,掀开被褥的姿势弄洒了杯里的葡萄酒,溅了女人一身赤裸的红色诗意。抚今追昔,他都无法把音乐、诗和女人划分清楚。他一九六六年的诗 收录在一九六七年的专辑里。Suzzanne,是他雕塑家好友的妻子。这个女人带他到河边的小屋,蜜糖般的阳光溢在她身上。于是他用科恩的方式告诉他的情人:“And you want to travel with her/And you want to travel blind/And you know that she will trust you/For you’ve touched her perfect body with your mind.” 可是科恩不善于理财,他九十年代陷入了债务纠纷。那一些夜晚,三、四瓶葡萄酒酝酿愁思,高宽的背影显得无比孤独。不要亲吻了,不再拥抱了。他索性走进加州Mount Baldy的日本禅宗修道院,剃度后披上袈裟,法号Jikhan(沉寂)。 禅寺钟声响起,科恩参禅悟道。Roshi曰:『 吾非日本人,尔非犹太人。吾非禅宗师父,尔非禅宗弟子。』科恩悟: 『Roshi是个关心我的朋友,或者他根本不关心我。当『自我』变得不重要时,我心情就舒坦了。』 他跟随禅师Roshi五年,后来写了一首名为 的诗:“I never really understood/What he said/but every now and then/I find myself/barking with the dog/or bending with the irises/or helping out/in other little ways.” ...

血玫瑰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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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说过:『杀一个人是谋杀,杀百万人纯粹是统计数字。』然而这一周在柬埔寨,这个统计数字将面对司法正义的审判。 摄影记者Nic Dunlop在1999年找到这位个子瘦小、脾气有点怪的Duch,并成功的把他送上法庭。面对Nic,Duch可以自在的把当年当狱长的事娓娓道来,一点也不在乎他在Tuol Sleng S-21集中营屠杀16,000人所扮演的角色。这一次审讯判若过期已久而无法兑现的支票,民意调查显示,三分一的人民不认为司法是中立的,四分之一则认为司法腐败。 2月17日开审首位被带上法庭的正是Kaing Guek Eav,号称Duch。他曾经是个数学老师,也是红色高棉(Khmer Rouge)政权的高干。S-21集中营对犯人施的酷刑,根据一名幸存者Chum Mei说,包括毒打、抽指甲、拗断手指、热烙、电击等。但是Duch声称他只是柬埔寨共产党的“技工”,试图减轻自己的罪行。他杀人如数字般精确,如设定哪一天杀小孩、哪一天杀敌人的太太、哪一天杀工厂工人。事实上杀人对他而言,仅仅是另一个工作天。 红色高棉在1975年至1979年成为柬埔寨执政党。仅仅三年零八个月的管制期间,杀害了接近五分之一的柬埔寨人口,约一百五十万人。当时红色高棉的领导人就是波帕(Pol Pot)。 我曾经在柬埔寨买了一本书,《In The Shadow Of Angkor》。这本书收集了26篇当代柬埔寨作家的文章。其中Soth Polin 在他的一篇名为"The Diabolic Sweetness of Pol Pot"的文章里说,波帕当年在课堂上教他们法国诗人Paul Verlaine的作品。和Verlaine一样,波帕能够用文字赢取他的学生的欢心。许多人知道红色高棉的惨无人道,却不知波帕的屠杀是温柔的刀。他善于应用语言和文字作为宣传工具,制造谎言与假象。 波帕的残酷与温柔交织缠绵,他用他魔鬼的甜蜜荼毒百姓。他屠杀,然而他的武器是美丽的诗篇。他甚至于扭曲佛经,编出自己一套荒谬的哲学,如:『留下你我得不到什么,毁灭你我也没失去什么。』这类侵略少男少女纯真笑容,然后纵容他们自以为是为了正义而杀的教义。 想想当年希特勒命令犹太人挖坑自葬,他站在高处观望整个过程,身边总是有个爵士乐团奏乐,节奏轻快地把疯狂合理化,甚至在他屠杀的理念里莫名其妙的得以升华。 S-21集中营本来是一间学校,...

Sicko提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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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对于美国医药保健保险作出反思的记录片。看到这段说一个住在法国的美国人的感想,感慨万千。 “One of the thing that keeps everything running here, is that the government is afraid of the people, they are afraid of protest, they are afraid of reactions from the people. In the states, people are afraid of the government,they are afraid of acting up, they’re afraid of protesting, they are afraid of getting out. In France that’s what people do.” 在法国、英国、加拿大、还有欧洲其他国家等医药保健几乎社会主义化,人民无需花一文钱即可得到一流的医药服务,包括生了小宝宝,每天有专人免费来你家照顾你,帮你看小孩、洗衣、煮饭。甚至古巴这个第三世界,亦享有免费的医疗服务。即使购买药物,美国120美元的药,在古巴售价仅0.05美元。 这些住在法国的美国人说他们很“歉疚”,觉得自己享受了父母在美国活了整辈子都得不到的待遇。 我们身在马来西亚,是否思考过这个问题?我想我不会介意缴付高税务,当最后得益的是人民。人民,当然包括我自己。 除此之外,我们是否想过制度可以不是这样?生活可以不用这么艰难?要是我们审问政府的一举一动,要是我们不麻木的说随便啦,要是我们别以为自己工作时间长就很了不起,而问问这种生活方式是否健康。是谁告诉我们生活理应这样? 别误会,高福利不代表依赖,只表示:你得回你所付出的。You deserved it, you deserved to ask for it! 有时我在想,为什么人会变得下流?这种属于第三世界的制度混乱是否进化的一个过程?而缺乏人文教养的原因是什么?当我们的“理所当然”是别人的“理所『不』当然”,当别人的“理应如此”是我们的“原来是这样的啊”,是不是我们视角不够远?是不是我们把问题看得太近太老花?是不是我们骂人的同时没有思考解决的方式?还是我们解决的时候只为了强调自己是对的把分析力削弱? 今天莫名其妙的喃喃...

Nude/遮蔽

( Nude-Radiohead ) Don't get any big ideas (我知道你在搜寻我的裸照) they're not gonna happen (我不会让你轻易找到) You paint yourself white (你的心比炭还黑) and fill up with noise (你的良知比机械喧闹) but there'll be something missing (却沾沾自喜以为得到) Now that you've found it, it's gone (别以为你看到我的赤) Now that you feel it, you don't (别以为你触及我的裸) You've gone off the rails (你迷失你迷思你迷色) So don't get any big ideas (化妆你的猥琐装饰为我袒护) they're not going to happen (然而,一切已经发生了) You'll go to Hell (上天堂吧) For what your dirty mind is thinking (赞颂你伟大圣洁的思维你保守崇高的伪君子)

流氓娼妓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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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法何在?难道我国没有宪法保护隐私吗?我们是否活在George Orwell 的《1984》世界,时时刻刻处于被监视状态?如果黄洁冰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被逼辞职,真是道德沦落,而沦落的不是黄洁冰,是制度。什么制度?..开始模糊了,政治制度?司法制度?流氓制度? 《风云时报》报导:“此外,来自接近巫统高层的消息说,他们已经做好全面计划,大量印刷黄洁冰的裸照并复制谣传中存在的性爱短片,准备在两场补选的选区大量派送。在认清整个形式后,为了顾及大局,黄洁冰惟有同意辞职。” 是不是应该揪出偷拍的人?是不是该把复印裸照复制短片准备大量派送的人治罪? 当民主制度步向无赖制度时,洁净冰清的人性被流氓倒入水沟,流成一沟渠污浊的水,或者堵住出口发臭了。而蹲在沟渠边嬉皮笑脸的是一群流氓与娼妓…

颠覆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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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提琴当吉他弹。

雪州苏丹的m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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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兰莪州苏丹因霹雳州的噼里啪啦而黯然神伤,发话:霹雳州苏丹是他的uncle,两州的情谊“remains strong as ever”。然而,有人失控、傲视苏丹的权力,“their easiness in being influenced by the "mob" culture”,令人泄气令人尴尬。 本人孤陋寡闻,读到“mob”只联想到意大利黑手党,因为“mafia”已是过时的叫法,mob比较in。有趣,今天在东方的专栏才提到:“当人民质疑宪法可否为民主制度带来保障时,『无赖政治』的产生是否意味着人们已经丧失了『羞耻』的本能?” 想不到草民与苏先生心灵相通,只是noble的苏先生说“mob”和ashamed的草民说“无赖”,是否异曲同工,唯对象不同?

变天前后生死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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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书架上蒙尘的《生死朗读》(The Reader)取下,十多年前的著作当下又红了起来,由《The Hours》的导演Stephen Daltry拍摄成电影,并获得今年度奥斯卡五项提名。我手上的是1997年的英译本,原著1995年初版。曾经是律师和法官的德国犯罪小说作家Bernhard Schlink,改变一贯的作风,写了这部引发争议的大屠杀后意识小说。 故事从15岁米高和36岁汉娜的情欲之恋说起,每一次会面汉娜要求米高朗读文学作品。于是他越读越起劲,她愈听愈陶醉。朗读遂之变成他俩性爱的前奏曲。 这本小说提出一个令人争论的议题:汉娜是选择性惨无人道,抑或不自觉的在执行任务?在纳粹灭绝人性的制度下,像汉娜这样的普通平民比比皆是,他们是刽子手,还是受害者? 米高以他少年时与汉娜的性关系为辱,汉娜以不识字为耻,德国人以历史上抹不掉的大屠杀为耻辱。时至今日,依然有许许多多德国人承载着这沉重的民族羞耻包袱。一个懂得羞愧的民族,潜意识里已经承认错误,这是个难得的优秀品德。因为承认而羞愧过后,才懂得反刍,而正面反刍正是社会进步的前提。 话说到这头,难免反观目前的 政治时局。当人民质疑宪法可否为民主制度带来保障时,『无赖政治』的产生是否意味着人们已经丧失了『羞耻』的本能?跳槽的议员可以没有立场的成为人家手上的棋子;有人在统领江山的前奏,摆明了不择手段是他扭转乾坤的政治伎俩, 一副你buy 不buy与我无关的姿态。如履薄冰的高尚品格(nobility),原来是那么容易破碎。 正因为政治人物的价值观在蜕变,汉娜身为文盲而蒙羞的心态,才显得难能可贵。她在狱中自学识字后,读了一本又一本大屠杀幸存者的自传,终于明白自己犯下良心无法原谅的罪行,最后带罪(guilt)羞愧的自尽了。 音乐:Nico Muhly (本文刊登于13/2/2009 《东方日报》龙门阵 )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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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奇妙的生物 他潜入你如蟒蛇般恶毒 然而多少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他们一个个迂回于你的怜悯 再梦里偷咬你一口

莊若说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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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級時參加州際演講比賽,每一天我都站在講台上,練習沈老親自寫的演溝稿,給台下小朋友聽。演講稿印象深刻的有一句:「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移。」嘿是的,沒錯,我們平民小學的小朋友,自小就會念這些了,難怪甲州火箭那麼強。..... 老實說,對沈老的去世,我並不感覺難過。因為九十六歲,真是榮壽喜葬,他可以做的,都比其他人多;他可以得到的尊敬與榮譽,都是他應得的,人生在世,夫復何求?他是那時代的正氣象徵;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真正的「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移。」以前的人,真是說到做到的;不像今人,連說都不敢說呢。" 点击莊若原文

过滤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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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生过滤,让时间留在滤网。思想、审美观、品味,还有累积的人生经验,沉淀在没有时间的空间里。这个空间只有思想交流,和对美的欣赏。 没有时间的艺术形态,纯粹是一种概念,创作在脑子里完成,然后彻底销毁。全因为没有时间流动,艺术亦无法稍作停留。 思维浮游于没有具体形象的抒情表现,即使失控,也不留下痕迹,因为时间不存在。美,无需悬挂墙上、录在硬盘、书写在纸上。因为没有时间,唯有感应与感应的交换,趣味与趣味的交欢。

我是选民,我有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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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疯了。难道上帝已死,大家都争着做救世主,我救我的世,你救你的世,把这个政坛打个稀巴烂。 当法律都无法保全公民的基本民主权力,制度变得比小说还虚幻,跟着权力的更替而一再改写。 公民的负担比以往更重了。请别把愤怒诉诸于语言的暴力,别沦为政治的宣传品,别让理性牺牲于政治战场。你们如今不止见证历史,还要揭发不可明言的动机。揭发后还要确定,在极权挤压之下不为任何政治摇旗呐喊。 你,是独立不移的个体,坚守一个原则:我是选民,我有权力。 Blowing In The Wind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 How many seas must a white dove sail Before she sleeps in the sand? How many times must the cannon balls fly Before theyre forever banned? The answer, my friend, is blowin in the wind, The answer is blowin in the wind. How many times must a man look up Before he can see the sky? How many ears must one man have Before he can hear people cry? How many deaths will it take till he knows That too many people have died? The answer, my friend, is blowin in the wind, The answer is blowin in the wind. How many years can a mountain exist Before its washed to the sea? How many years can some people exist Before theyre allowed to be free? How many times can a man turn his head, Pretending he just doesn...

蒙娜丽莎的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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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说一个地方有没有艺术文化,最好是穿街入巷。美术馆的画和舞台上的表演,都隔着一定的距离。远远观看,难免有错失。倘若能融入居民的生活,欣赏他们的衣著谈吐,走访老宅民宿,四处跑一跑,周围听一听,便能感受它精神和性格之所在,判断艺术是否长在市民的骨子里。 就拿德国的Owen作例子吧。这个离开Stuttgart二十七公里的小镇,绿草欣新坐落着零零落落的小屋,车子开到半路要停下来,让一群绵羊缓缓经过,墓园鸟语花香得教人想在那儿喝下午茶。你以为自己来到乡下,可仔细一看房子的设计每间不一样,材料和建筑先进前卫。每一间固然有自己的味道,然而,没有一间尝试比邻居抢眼。文明走到尽头,艺术变得很自在很自然。 什么是表面?什么是深度?对一个地方产生好感与否,表面上很简单。可能是看上去很顺眼,住下来很舒坦。但是深一层想,理由究竟为何? 艺术不是摆在画廊的框框,不是舞台上的舞蹈歌唱。艺术从一个人的文化修养开始,延伸到他影响的周围环境。从小时候对颜色形状的敏感,对音声的喜欢,对肢体动作的释放。然而,这不代表人不可以是紫色,脸不可以四方,小提琴不可以当吉他弹,跳舞非得芭蕾才算。于是你说,难道这样颠覆才叫艺术吗?这么说吧,颠覆后你要是说得出颠覆的理由,你就有资格颠覆。创作,往往是这样开始的。 艺术并非艺术家的专利,艺术是一种审美观,一种生活态度。去过美国,你会发现和白人相比,黑人衣著品味更好,小孩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节奏自然如心跳。他们没有缴付昂贵的学费学音乐学画画,只是有一天,一个孩子敲击家门外的垃圾桶,他的邻居哼起贝斯的音符,路过的朋友嘻哈跳舞,有人听得很爽就在墙上涂鸦。 于是艺术开始如瘟疫传染,创作如病菌繁衍散播,想挡也挡不来。 记得2000年李自建带着他那幅《南京大屠杀》来大马展览,平日冷冷清清的国家美术馆 突然间热闹起来。也许李自健是星云大师提拔的人,加上媒体的踊跃推载,大家都一窝蜂前去,为了一睹《南京大屠杀》的风采。 托《达芬奇的密码》之福,马来西亚的孩子们认识了这位十项全能的Renaissance Man。要不是这本书或这部电影,很多人还不知道谁是达芬奇、什么是《莫娜丽莎》、Louvre怎么个念法。 可是往往这类型的『艺术展销嘉年华会』过后,默默耕耘的画家依然被社会忽视,创作的音乐仍然没有发表的空间,文人的稿费一个字不到十仙。难道艺术品是麦当劳的巨无霸?是每逢佳节Pizza Hut推出...

娼妓与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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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政治娼妓』这词提不得,砍头的事。下棋还说有规则,举手不回。拿娼妓当棋子,棋局有多难看就多难看。这年头已经没有『政见』了,换来的是『政贱』。游戏固然好玩,典当了健全的建设,代价大不大你自己量。 我为人性的丑恶默哀。我烧三支香拜:第一支,给国家的前程;第二支,给公民的前程;第三支,给人性的良知。 Ohm。

Across The Universe

Words are flying out like /endless rain into a paper cup /They slither while they pass /They slip away across the universe /Pools of sorrow waves of joy /are drifting thorough my open mind /Possessing and caressing me Jai guru deva om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world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world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world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world Images of broken light which /dance before me like a million eyes /That call me on and on across the universe /Thoughts meander like a /restless wind inside a letter box /they tumble blindly as /they make their way across the universe Sounds of laughter shades of life /are ringing through my open ears /exciting and inviting me/Limitless undying love which /shines around me like a million suns /It calls me on and on across the universe

已经找到爱/为何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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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离开 所以有爱 要是留下 爱已不再 (~致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