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昆德拉与裸泳的男人

要不是Milan Kundera辞世,我也淡忘了这名作家。

我不是来凑死人的热闹,只是想起捷克作家Bohumil Hrabal曾经在文章里批评米兰,指他人已逃离捷克,却还在写捷克,怎能与他和其他选择留下的作家相提并论。

从前我读了很多米兰的作品,没有中译本时,就买英译本读。当时很喜欢。相信那时候的读者,都因为台湾出版米兰与Italo Calvino的翻译本而熟悉这两名作家,以为一个就代表捷克,另一个代表意大利。

当时读到Hrabal的不屑,我认真想了一下。想到不少选择移民的马国知青,在海外大肆评论马国,不会中弹的样子。我也因此不屑起来。

现在想想,若是能因距离看到更清楚,固然好,但离开太久,认识和感受已沦为模糊的记忆,欠真实了。

胡思乱想,想到在捷克Cesky Krumlov河边读Hrabal时,有个捷克男人带了女友和她的母亲,还有一条大狗散步。

突然他脱掉全身衣裤,跳进水里,大狗随后也跳进去,倆游到对岸,又游回来。上岸后一家人走过,他问我看的是什么书?

Hrabal?啊,他最后从医院窗口跳下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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