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姐不是不知道,话,不能说得太尽。当初姐说过,若犀利哥胜出,姐掉头就走,绝不回头。姐承认,双十大那天糖浆穿过姐,姐喝着花瓣唱着芬芳,靠着英雄的膀子姐很勇很强,只是,姐把话说得太过了。 你们知道吗?当姐的不容易,当大姐更难。姐轻吟琼瑶的温柔,哥儿们笑姐不够强悍。谁说姐不能硬朗,姐说话也能响亮。可姐怎么也没想到,不是哪个英雄的膀子都可靠,响亮的话掉在井底,回音还是那么的响。 姐不是男人的小三,而是姐妹们的胸膛。姐有的是原则,站在台上,姐何等风光。姐说过走,姐一定会走,除非姐妹们苦苦哀求要姐留下,姐怎么舍得你们难过你们说是吗。站在高高的台上,姐左顾右盼。别问姐在望什么等什么,难道姐妹你们还不懂姐的心,这台子这么高,姐鞋跟那么细,你们好歹也搬个阶梯让姐缓缓步下。 姐以前做的不是主席,是劳累,不过姐愿意。姐之前说的不是气话,是真话,不过讲真话很呛。姐现在不是不遵守诺言,是气急败坏,坏在自己的面子上。 姐知道,姐说的话使党受到震荡。姐知道,若姐离去姐妹们的心会失落,妇女组会寂寞。可是姐不随波逐流,姐有姐本身的看法和立场。你看到的是姐的伤,看不到姐的疮,而姐的疮如何能结疤,就要看妇女组中委会怎打算了。 请不要问我,会不会留下。也不要问我,若留下会和犀利哥怎样。你们要知道,合作的问题不是姐一个人的问题,就如党不是哥一个人的问题一样。即使你们问了,姐也不知道应该由谁来回答,因为回答的权力不在姐手上,姐手上抓住的,是一张机票,姐要飞曼谷开会去了,不要惦念姐,即使姐依然惦念着党。 秋天叶落,遥望枯枝下一叠账簿一个算盘。秋天的风一阵阵地吹过, 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你的心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留下这结局让我承受,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不要挽留姐,姐忒不愿意扫大家的兴。姐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姐走了,姐要去曼谷了。姐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姐不在的时候,姐妹们记得唱白光的,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 (本文刊登于31/3/2010 《东方日报》龙门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