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数

记得看过西班牙画家达利自拍的记录片,黑白画面一个大大的蛋,慢慢的裂开,里头卷在娘胎里的达利,伸伸懒腰钻了出来。在他有名的自传,The Secret Life of Salvadore Dali, 达利述说他在娘胎里的记忆,简直不可思议。他的画《Family of Marsupial Centaurs》画了可以自由进出母胎的孩子们,母胎于达利乃天堂。

读音响学时听过一个例子,音乐音符一步步升高,却无止尽的奏下去,原来是用一系列和谐的泛音重叠而制造的假象,真以为音乐也有无穷数。

李白《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姑且不谈俱争论的《床》字,随便它是床是井是凳,只从视觉焦点画一条连线,即眼前,向下看,向上看,再向下,同时坐时空回旋器,回记忆的故乡,再转换成月光,再循环。

贾平凹在一本小说,说一只牛咀嚼着一口的草,看看人类。人啊一年一年的活下去,慢慢增智慧,有天懂了,通了,却要老死了。待投胎出世重新学习,累积经验,想通那天,又得死了。

爱上一个人,爱得干柴烈火,爱得海枯石烂,爱过了情变淡,热咖啡搁搁也凉。不日又再堕入情网,又再朝思暮想,又轰轰烈烈谈一次恋爱,最后再一次淡成水,一潭风也掀不起涟漪的水。

如果达利可以自由进出天堂,音乐无穷尽奏不停,李白看上又看下,人活了又死了,爱情来了又走了,冬天过了春天来,鸡孵蛋了蛋变鸡,说过的话不想说了后来又说,裂过了复合又再裂,选过了不行又再选,如果达利可以自由进出天堂。。。

Never Ending Story

评论

匿名说…
你係唔係Sot九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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