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一起种族歧视事件,引起众怒,事情演变至今,恐怕已成为借题发挥倒川普了。 几天前,奥巴马因抗议与选举的争议发言,认为两者缺一不可,应抗议也应付诸于行动。 今早翻看George Orwell的杂文,恰好有篇题为《The Colour Bar》的评论文章,谈到种族歧视时他语重心长,说" It is immensely important to be vigilant against this kind of thing, and to make as much public fuss as possible whenever it happens." 他认为make a fuss才能达到目的,不但不平则鸣,还要把事情搞大才是。 昨晚追韩剧《辅佐官》,里头有两个相对的角色。他们从政的动机一样,就是改变制度,改善人们的生活,但两者采取的方式不同。 一个死脑筋争取,搞得自己落魄潦倒,仍无法改变世界。另一个忍辱负重,不择手段,坚信没有权力是无法改变的。 究竟哪个方式才好,恐怕没有绝对的答案。年轻人说你们上一代做得不够好,我们才需要走上街头。老一辈说拥有权力才能从制度里改变,你们年轻人不懂事。 抗议浪潮席卷美国和香港,有的人把示威当家常便饭,有的考虑家里该不该备一把枪。 也许George Orwell明白,说餐厅不敢得罪白人,才设了“colour bar“,因为老板不能afford to无视白人的需求。 直到有一天,有个黑人在舞厅跳舞被赶了出来。这本来是很普通的事,谁料到第二天舞厅老板被起诉。原来,黑人是海地的大使。 可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海地大使。最终能保护平凡人的,也只有其他的平凡人。
评论
要勤力写,不然我们这些崇拜你的人隔空想念你的人会很失落的。(很冷 >..< 我知道)。
珊珊
也过去我哪儿逛逛。
新张大吉。恭喜恭喜。
Bot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