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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绒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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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克60年代当红女歌手Marta Kubišová,焦虑地坐在录音室里。钢琴手和鼓手忐忑不安,他们在等候作曲家Jindřich Brabec把完整的歌词带来,以便正式录音。果然不出所料,Brabec的车子在半途中遭苏军射击,导致爆胎而无法前行。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Brabec只好借用邻近商店的电话,口述歌词给Martha听。于是Martha依照乐谱的旋律和手抄的歌词,录制了这首象征捷克民主革命的歌:<致玛莎的祈祷> (Modlitba pro Martu)。 两天前,也就是1968年8月21日清晨,捷克人民睁开眼睛往窗外一望,街上满满的是50万苏军。维持了七个多月的《布拉格之春》,一个由Dubček领导的改革运动,就这样地结束了。《布拉格之春》主张废止出版刊物事先审阅制度,促进言论与艺术活动自由化,以及争取脱离苏联控制。 Dubček随即被逮捕,这段民主化的过程宣告失败。 那天Martha偷偷地把录音母带藏在大衣的口袋里,小心地离开录音室,她成功瞒过苏军,把母带藏在安全的地方。后来,她又回去录音室几趟以完成录音,没有一次不战战兢兢。不过唱片一直到隔年才发行,售了八万张后立即被查禁,电台电视台一律禁播。这么一禁,就禁了廿年。 廿年过去了。89年的11月,布拉格Wenceslas广场天天都聚集着成千上万的人民,向政府要求结束共产党统治。共产党的权势一天比一天微弱,终于,捷克政府举行了第一次的多党选举。剧作家哈维尔 (Václav Havel ) 担上了总统,政权转移如天鹅绒般柔滑,没有大规模冲突和暴力,『天鹅绒革命』因此宣告结束。 22日那晚,大约有20万人民站在Wenceslas广场,看着被共产党严禁露面将近廿年的Marta Kubišová再次走上舞台,演唱<致玛莎的祈祷>。缄默了廿年,站在台上的Marta有些怯场。最后她鼓起勇气清唱了一段,那一晚,大家都哭了。 捷克文化气息浓厚,今年11月的『天鹅绒革命』廿周年纪念,当然少不了音乐。这场名为『It’s Here At Last』的演唱会,阵容包括著名民歌手Joan Baez, Suzanne Vega 和摇滚前辈Lou Reed。哈维尔说:『这场演唱会的目的,是要提醒我们,音乐不止在捷克革命扮演重要的角色,对任何争取自由的国家,它抒发了人民的感受。』 哈维尔的著

我爱冯氏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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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看过的冯小刚电影,没有一部不叫好的。从《甲方乙方》和《不见不散》,到《大腕》和《手机》,温情、笑料、讽刺各元素拿捏精准,这也是为什么『冯氏喜剧』品牌一直以来都是票房的保证。看冯小刚的戏,就如导演套在自己电影身上的形容词一般:『好像进行一次全身按摩,非常的舒服。』 当年中国名主持人崔永元批评冯小刚,在《北京青年周刊》发表长篇访谈:<崔永元怒打《手机》>。当时《手机》一片引发轰动,因为男女主角被指是影射崔永元和女主持和晶,而《手机》讲的是偷腥的主持人,难免令观众浮想联翩,对号入座的当事人浑身不是味。 话虽如此,作家王蒙却大赞《手机》作者刘震云,认为『《手机》是一部非常有趣的小说,非常生活化。如果往深里琢磨,我甚至觉得这个小说有点微言大义的味道——他把手机写得这样淋漓尽致,又能够有所嘲笑和批判。』 这么看来,用『微言大义』形容冯小刚的电影再贴切不过了。面对崔永元的一切指责,平日爱骂人的冯小刚淡淡一句:『无所谓。』,回应拿捏精准,就如他的电影一样,让揶揄和讽刺自由发挥力量。 昨日午间偷闲逛书局,买了本冯小刚的《非诚勿扰》。当时还在琢磨,冯导非作家出身,写的小说是否『文如其戏』,让人心悦诚服呢?加上近日看小说屡战屡败,不是闷到半途放弃,就是读到一半打起盹儿来。谁知翻开第一页《非诚勿扰》就搁不下,一口气啃完了。 读毕差点有仰天长啸的冲动,小说不就是应该这么写的吗?冯小刚的人物对白生动幽默,写法套他的京白词儿就是不靠谱,但是笑料之间尽是他对生活、爱情和婚姻沉重的感悟。 《非诚勿扰》的男主角秦奋网上征婚约会,来了个指腹征婚的台湾女人,想找他当爹地,对白如下。男:『孤儿我是可以接受的,父母双全就是另一回事了。把宝马车头插上一根奔驰的标,这恐怕不太适合吧?』女:『能开不就行了吗?』男:『可是出了故障,奔驰的零件配不上,宝马又不管修…』。 又有一段,秦奋约会来了个胖丫头,本以为碰到个傻妹,怎晓得胖丫头问他:『什么动物爱问为什么?』男:『想不出来,你说是什么动物?』胖丫头:『猪啊。』男:『为什么?』 冯小刚忽悠读者与他忽悠观众的手法如出一辙,有时让人不着边际,却觉得抵死活该。他逗趣他荒诞他却不低级,观众读者笑了哭了,悟出他的一套人生逻辑。幽默是人生态度,何必扛着什么艺术什么主义的旗子,却把自己规范在狭小的框架里,把电影和小说争得疲惫不堪?

我的哥哥奥巴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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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姓奥巴马是要等时机成熟时,木瓜变黄,榴莲落地。就如公开自己和兄弟的关系一般,看天时地利人和。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当时哥哥仍在政坛上拼搏,不如等当了总统再说;哥哥当了总统,不如等哥哥来中国再打算;哥哥来中国,不如趁热打铁顺道出书;既然出书,不如大肆宣传兄弟俩的关系,如此这般,一切称心如意。 奥巴马这个叫马克狄善九的同父异母胞弟,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就在奥巴马首次访华的时候,变成奥巴马毫不桃色的花边新闻。突然间,一个光头绑头巾、身材如运动员般高挑健硕、眼睛鼻子脸型酷似奥巴马的马克,成了媒体争相采访的对象。 他们说,马克操一口流利的华语,回答记者提问会用『英雄所见略同』、『温故而知新』,就如我叔叔说得一口好英语,闲来『to be or not to be』、『beauty is only skin deep』一番;他们又说,马克弹得一手好琴,从古典到爵士乐,各种音乐风格都难不倒他,就像我邻家陈嫂的大儿子,早上拉二胡来一曲『梁祝』,晚上弹钢琴奏巴哈赋格,音韵优雅。他们还说,马克擅长挥毫泼墨,醉心于中国书法,恰似我那个表妹,跳草裙舞腰肢一扭,不说还以为她是夏威夷姑娘。 怎么说都好,大家对住在深圳七年的马克很好奇。无论是神州汉人,抑或海外华人,一听说他娶了个河南太太,不免产生好感、亲切感,大家都在问:『奥巴马弟媳家在哪?』想知道兄弟俩相会是怎样的。马克选择这个天时地利人和的黄金时机,带几分伤感、些许委屈,苦诉和胞兄奥巴马共同的父亲酗酒打母亲,留下无法泯灭的童年阴影。然而,总统胞兄不太记得这个父亲了,因为他在奥巴马两岁时,就离开他,后来和马克的母亲在一起。 马克多年来都不愿意姓奥巴马,更不愿意和美国及它的文化有任何瓜葛。马克宁可选用母亲的姓氏,狄善九(Ndesandjo),住在中国,崇仰中国文化。他说,直到胞兄宣誓成为美国总统那天,他才突然觉得不一样了,霎时间为『奥巴马』骄傲,以『奥巴马』为荣。 马克说他去年把存来买钢琴的钱,买了飞往美国德州的机票,去会见总统胞兄。两兄弟半辈子只见过几面,紧紧相拥。哥哥看着他的小胡子,说:『喂,这几根是什么东西?』马克答:『老兄,胡子啊!』总统胞兄说:『怎么比上回见你,少了几根毛发?』马克答:『你也是。』总统胞兄说:『当年我没钱剪头发啊。』 当木瓜成熟时,果肉香甜。本来今年一月写完的书,正郁闷找不到出版社。

领导男男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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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接吻,虽然令你不太自在,但在这个时代是可以接受的。然而,一个国家领导和另一个国家领导,都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抱在一块唇吻,你说怎么可能? 今年11月9日那晚的一场雨后,空中残余着丝丝细雨。每一块仿制的柏林围墙,绘上来自世界各地1万5千个孩子的画作。它们有如身著奇装异服的士兵,挺直地竖立排列成1.5公里的队伍,等待一个呼哨,冷战它一块接一块如骨牌效应连锁倒塌,如1989年柏林东西两边的检查哨,一座接一座放行。 撑伞披雨衣的人潮尖叫欢呼,欢庆之余难免有些许遗憾。那一年柏林围墙拆得太快、太彻底了。当你想留住一段历史时,遗留下来的,唯有纪念品商店兜售的碎砖头,和20年卖不完的柏林记忆。 也斯在他的著作《在柏林走路》说,『初抵柏林,这儿还是一片烂地。二、三十年代最繁华的中心,经围墙横过心脏,割成两半无人的死角。』围墙坍塌后喧闹20年,德国面对历史无畏无惧。柏林的11月,拥挤着关心德国却不相干的好奇旅客,走遍城市各角落寻觅20年前的痕迹,企盼于统一的和谐之间寻找穿越生死的断壁颓垣。 可以拆倒的都拆了,柏林围墙就剩下那么一小段,长1.3公里,比仿制的骨牌围墙还要来得短。可今年的庆典少不了著名的Leonid Brezhnev 和Erich Honecker之吻。俄罗斯画家Dmitri Vrubel,于1990年在这堵名为《东区画廊》的墙上,摹绘东德领导与苏联领导1979年拥吻的相片,刻意把唇吻夸张放大,画面毫不客气地嘲讽共产主义,和两个领导背后的秘密。 《东区画廊》沿着施普雷河(Spree River),一边的河上是私人游艇和观光旅客,另一边则是城市东南区的繁忙大道。经年累月,墙面斑驳剥落,两位领导的双颊嫣红不再,社会主义显得疲惫苍白,还让路人乱七八糟的涂鸦糟蹋。 后来整片墙和其他117位来自24个国家的画家作品,一夜之间刷上了白漆,惹怒了Dmitri Vrubel。『这些蛮人,毁了我的画!』复制一幅同样的创作不简单,但是今年Dmitri Vrubel还是乖乖地重画两个领导的拥吻,而且画得一样好,讯息一样的刻薄。 其实当年这两个男人的亲吻纯粹是个误会。Leonid Brezhnev 和Erich Honecker在30年前参加德意志民主共和國30周年庆典,散会时依照惯例,领导和领导贴脸吻颊致意。谁晓得匆忙之间瞄错部位,变了令人笑话

要《芝麻街》不要bab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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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芝麻街》饰演Mr.Hooper的演员去世了。大鸟画了一张他的肖像想送给他,却不明白死人不能复生的道理。『Mr.Hooper怎么没来?我等他来了再交给他。』一个成人说:『可是大鸟,我们不是告诉你Mr.Hooper死了吗?』大鸟失落地感叹:『我不明白..一切不再一样。』成人解释,声音哽咽了:『对啊,是不一样了。可是你知道吗,我们多庆幸曾经和他在一起,爱过他。他永远留在我们的记忆里啊。』大鸟觉得有点欣慰,『我凭记忆画了他的肖像,不是吗?可是我不喜欢这样,我觉得伤心。我不明白,本来好好的,怎么会这样?』一个成人走到他身旁,说:『必须是这样的,只因为。』『只因为?』大鸟问。『是的,只因为。』成人诚恳地回答。大鸟恍然大悟:『你知道吗,我会想念你的,Mr.Hooper。』大伙眼泛泪光。 美国儿童节目《芝麻街》用坦诚且温和的方式,向小朋友解释死亡的意义。1969年,美国非营利电视台PBS推出《芝麻街》的初衷,是为了提供家境贫困没机会上幼儿园的小孩一个学习的机会。今年11月9日,《芝麻街》跨入40大龄,却不需担心中年危机。因为这些年来,《芝麻街》跟着时代的步伐,用幽默有趣的教育方式,带出和每个时代息息相关的社会课题,如艾滋病和女权。一直以来,出色的演员和歌手,甚至脱口秀主持人和政治人物皆客串演出,奥巴马夫人就在40周年这一集推崇多吃蔬果的概念。 我小时候住在新山,收看新加坡的电视节目,对《芝麻街》的每个角色都很熟悉,就算几十年后买给自己小孩的第一片DVD也是《芝麻街》。有时半夜睡不着开电视看,转到播放《芝麻街》的频道就定住不转台了,夜深人静一个人看得咯咯笑。 三岁女儿有本爱不释手的绘本《It’s Ok To Be Different》。内容大致如下:『It’s ok to come in last。』『It’s ok to have different moms and dads。』『It’s ok to say NO to bad things。』『It’s ok to be a different color。』等等。作者Todd Parr 告诉小朋友,你是独特的个体,无论你什么造型什么个性什么想法,正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你很特别。 《芝麻街》为何多年魅力不减?住在芝麻街的布偶,每一集都在学习如何在一个文化多分歧的环境中成长,接受一个不争的事

泰国的温柔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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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男人皮肤黝黑、身材魁梧,单看那只操驾驶盘的手,就联想到酒吧台上掰腕子的大力水手。计程车司机说了电话,随即按机转身回头连声道歉,没料到这个大汉姿态柔和、嗓子优美,前后判若两人。近乎40厘米的手臂,含羞带愧双手合十,微笑俯首轻轻地说了声:『khaaw thoht!I’m sorry!』 原来,男人温柔是这样的。 一说泰国你就想到温柔。陶杰说『泰国是一个温柔得在骨子里的国家』,你脑海浮现泰航空姐双手合十的神韵,纤细的指尖朝外微翘,绽放成一朵朵殷切翘盼的百合。女人风情万种,男人轻声细语,甚至街上的狗也不乱吠。 在飞机上,邻座的澳洲佬买了亚航的廉价机票,准备到清迈住一个月。实在忍不住问他:『Are you travelling alone?』这个年过半百的单身(至少当时是)寡佬腼腆地答:『No…I’m meeting a girlfriend there。』原来他善用大马的廉价航机服务,到泰国享用异地的廉价温柔。 莫以为我太苛刻,怀疑泰国的温柔。尽管礼仪周到令外国人叹为观止,奉泰国为温柔之乡,其实陶杰所谓的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温柔,潜伏着犯罪的源头。 那一晚整个城市欢庆水灯节(Loy Kratong),街头巷尾人潮汹涌,漫天飘浮着孔明灯,当地人和游客混沌一片。在一个角落有个纯朴的泰国舞蹈表演,年轻乐手玩着民族乐器,几个娇嫩的女孩穿传统服装翩翩起舞。她们露肩而不直视观众,矜持却婀娜多姿,每一个手势暗示着成熟的妩媚。 一切从悦耳动听的泰语开始,然后由舞姿媚惑延续。在这里连男人都散发着女人味,泰国的骨子里充满男性社会向往的温暖。高大的白人搂着纤细的泰国女人,酒吧里年迈的老外抚摸穿短裤的那双大腿。两个粗犷的美国人拿录像机拍摄戴耳环玩PS的泰男,其中一个朝镜头摆了个娇媚的甫士。菜市场里那个老外买了糯米饭,说回他泰国女友开的餐厅配芒果一道吃最甜美。 所有的sawat deekha皆在旅游区,一切khaawp khoon khrap都说给游客听。然而,白天街上的女学生穿长裙很端庄,卖雪糕的少女细心地准备那一杯清香的雪糕。最鲜艳是穿橘色袈裟的僧人,目不斜视地走过你身旁。 后巷大树下那档没有招牌的面食档,卖着美味的Khao Soi。煮面的女人和悦地煮面,没有礼仪之邦的招牌合十问好,却端出一碗热腾腾的好面。街上有个赤着脚的老太婆,精神恍惚似乎迷失方向。一个路过的

游戏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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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女人 ka ka ka 泰国男人 kap kap kap 一天到晚 yes yes yes 逗得旅客 ha ha ha

新生代旅游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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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好,我们不是Backpackers,我们是Flashpackers。』 咦?什么新名词?『Flashpackers是有钱的背包客。』朋友解释道:『你带上你的VAIO笔记本和iPhone,我们白天开四轮驱动进入森林骑大象,再回Boutique Hotel沐浴。吃一顿泰国餐时,你可以点一杯红酒慢慢品尝,然后睡前趴在床上上网,准备第二天的行程。』 那一晚我们坐在咖啡馆,用朋友的Netbook上网浏览几间精致而富有民俗风味的旅馆。这些专为Flashpackers而设的住宿,摆着别致的木制家具,泰国丝绸垫子,桌上一只大象木雕,窗外绿叶攀爬。 是的,我们不再像往日一般,为了紧缩的口袋而挤10张床一间房的廉价宿舍。到了这个年纪,更不希望半夜摸黑到走廊尽头和别人共用一间浴室。可是我们看不起传统的旅游配套,住4、5星级旅馆每餐吃中餐,一早让导游牵着鼻子走,指定哪里停车哪里摄像,然后被迫到纪念品商店购物。 Flashpackers介于观光旅客与背包客之间,标榜一个新生代的旅游态度和方式。即然我们平日生活节俭,旅游时实在不愿意牺牲任何舒适的机会,住要特别一点,吃要精致一点。因为我们偶尔还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务,所以我们携带时髦的电子玩意,如电脑笔记本、上网本(Netbook)、iPod、PDA手机、随身碟、GPS 和数码相机。可是我们依然保留背包客自由探索的精神,背包塞一本Lonely Planet 或Rough Guides之类的旅游指南,爱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没有固定的旅游路线。 Flashpackers带着先进的科技,往落后的地方去,特别是名字陌生的僻远郊区。我们舍不得独拥乡土风味,回到市区即刻把相片上传给朋友看,或者上skype和朋友聊聊旅途见闻。有本事flash毕竟不是件坏事,至少我们能够和家人朋友随时保持联系,同时方便记录旅游心得和收存档案。一旦选择关机,我们又回到异国的文化和风景。 往日的背包旅行是留学生的最爱,特别是大学毕业后开始工作之前的那段期间,背包旅行象徵着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如今新新人类依赖性比较强,要他们过苦行僧的背包日子,未必能激起他们对旅游的热情。反而是工作了一段时间,有了经济基础的30、40岁人,选择在专业比拼期间拿一段小假,穿名牌休闲服延续未完成的背包客梦想。据说有一对Flashpacker夫妻档博客,用三个月时间游亚洲,花了2

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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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眼睛睁得很大那个 B. 比手划脚那个 C. 金发碧眼很凶那个 D. 穿蓝衣腰部多层肉那个 E. 墙上最左边戴红冠那个 猜中的读者将赢得今晚来回清迈机票和泰国美女香吻。